“刘丧。”吴邪扶起刘丧。
吴枳也奔到他身边蹲下,“丧丧。”
胖子拨动了下刘丧,他的脑袋一歪,露出了他的耳朵,里边渗出大量的血迹。
“哎,你看。”
吴邪仔细看了看,“角蝉进他耳朵里了。”
胖子惊呼,“进耳朵里了?哪来的呀?”
胖子声音太大,惊扰到了柱子上方休息的角蝉,吴枳顺着声音抬头往上看去,上边密密麻麻都是角蝉。
吴枳伸出右手网上边指了指。
刘丧也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上边。”
“啊。”小白被吓得尖叫一声,上边被惊扰的角蝉非得更欢了。
胖子摸索着刘丧的哨子,“吹哨,吹哨。”
胖子使劲的吹了好几声,上边的角蝉顿了顿,又飞回上空。
“谁说胖爷我玩不转这哨了。有这哨你们还敢造次!”
胖子放完狠话又蹲下看正难受的刘丧,“快,快弄出来。”
吴枳拿着手电给刘丧看耳朵,还没看清呢,上边又响起哗哗的飞舞声,上边的角蝉好像更多了。
胖子狠狠道:“怎么这么多了。”哨子声又响了起来。
然而上边的角蝉并没有被哨子的声音给吓到,反而好像是一种进攻的号角声,它们飞得更欢,飞得更低了。
吴枳拿出背包的药箱。
“不管用了,胖子,不管用了。”吴邪喊住胖子。
“怎么不管用了?它们还听习惯了还。”胖子急道。
吴枳翻出细小的镊子,准备给镊子消毒,她全神贯注没有被身边不断飞来的角蝉给打扰到。
就像是周遭只有她和刘丧两人一样。
“吱吱,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吴邪拉起刘丧。
小哥一把拎起吴枳,一手将她的背包拿起。
吴枳着急道:“快,赶紧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丧丧耳朵里边的角蝉还活着,要是钻得更深他就完了。”
不仅是耳聋这么简单。
胖子一边吹着哨子,一边背着刘丧往前走。
“丧背儿,你还活着呢吧?”胖子担心自己身上的刘丧太疼昏厥过去,给他转移注意力呢。
“废话。”刘丧艰难吐出两个字。
脸色都这么难看了,还不忘记斗嘴,吴枳也是服气刘丧了,就像之前他跟小白两人在那种躲避追杀的时候还不忘记吵架。
真的是把不服输刻在骨子里。
“咱们这么走对不对啊?”胖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