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简并不是不想治好自己的腺体,除却他和江烬之间的感情以外,温行简是不会任由自己的腺体始终处于萎缩状态的,他要做一个正常人,一个温匀想象之外的正常人,他会去做手术,只是不能在现在,他想等到温匀的案子宣判之后,他要亲眼看着温匀被执行死刑。
尽管这过程漫长。
“我有同学在医院是这方面的医生。”温行简扯了个笑说道:“阿姨放心,等我和江烬忙完手边的事情我们两个会一起去医院的,江烬的信息素浓度问题也会一起看的。”
黄女士不相信自己那倔驴一样的儿子真的能老老实实去看病,毕竟之前劝过他那么多次,他每次不是说有任务要执行,就是不着调的说自己准备单身一辈子,看了还遭罪,每次都叫他给躲过去了。
黄女士看了江烬一眼,江烬朝黄女士点了点头,他拉过黄女士的手说道:“妈,放心,我会去医院的,不会再让你跟着我操心了。”
江烬这一句话竟然惹来黄女士几滴眼泪。
温行简和江烬又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哄好了黄女士,说到底也不是他们两个给哄好的,实在是黄女士的姐妹打电话来说三缺一,黄女士的眼泪当即就止住了,拎起包起身告诉两人下次再见,走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把门关上了。
江烬站在原地甚是无奈的挠了挠头。
温行简长呼一口气坐回到了沙发上。
江烬跟着跌坐,他揽过温行简让温行简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轻轻拍着温行简道:“老婆,你辛苦了。”
温行简一巴掌拍在江烬心口:“胡叫!谁是你老婆!”
江烬动作极利落的翻身把温行简压在了身下,小鸡啄米似的在温行简的嘴唇上连着啄了几下,每啄一下就要问一句:“你说谁是我老婆?”
他的手彻底不安分的时候温行简才松了口:“我!我是你老婆,好了好了,别闹了,还有行李没收拾。”
温行简作势要起身,却被江烬压的实实在在的动弹不得。
“老婆。”
温行简很熟悉江烬这眼神,当初江烬问能不能申请温教授做他的陪护者的时候就是用的这眼神,温行简到这才知道自己是早就上了贼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