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便是经过风必咎千挑万选才选出的黄道吉日,方尽然虽对他恨之入骨,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师父的确有过人之才,对这易经八卦之流也颇为精通。这日确实是个好日子,一大早便晴空万里,断剑谷中花团锦簇,芳草茵茵,宛若人间仙境。
人逢喜事精神爽,饶是方尽然稳重自持,在此刻也不禁忘却了傀儡丹的隐患,他一改平日的严肃冷静,今日睁眼便面带微笑,期待着晚间便能抱得佳人在怀,一偿宿愿。却不知此时他的佳人正苦着一张脸,在心中将他骂了一遍又一遍。
莫欢刚被凌无忧扒了个精光,正躺在大床上,浑身一丝不挂。他苦笑道:“无忧,今天好歹也是我的大喜日子,你能不能先将我的穴道解开?”
凌无忧盯着眼前的雪白身子,嘻嘻笑道:“夫人莫急,谷主安排下来让我替夫人换上这嫁衣,若是夫人一直乱动不配合,岂不是会大大耗费时间,若是误了吉时可怎生是好?”
莫欢心道你盯着我看半天了,怎么不觉得会误了吉时。他心知凌无忧最近甚爱作弄自己,便是说什么也没用了,只得道:“既是要换嫁衣,那你倒是快些给我穿上啊……”
凌无忧却走上前来,双手轻推了几下莫欢的两只大奶子,他只觉触手处柔腻非凡,再看着那乳波荡漾的样子,不禁赞道:“夫人此处真是生得极美,无忧自小对女人没有兴趣,最喜欢那魁梧健壮男儿,有了师兄眼中便更是没有他人,现在却要被夫人迷住啦。”
他又是分开了莫欢双腿,见那粉嫩小鸡巴早就高高立起,下方双穴也已湿得一塌糊涂,穴口微微开合,显然已是熟透了,又是笑道:“昨夜想到谷主和夫人大婚,便和师兄玩得狠了一些,夫人可是听见无忧叫床才如此兴奋?”
莫欢咬牙怒道:“无忧,你再胡闹,我就告诉方尽然你……你戏弄我!”他已有数月没被男精灌溉,又是每日被撩拨情欲,实在是已经到了极限,这时便是发怒也是媚眼如丝,看得凌无忧一阵脸红心跳,心想谷主得此尤物,真是艳福不浅。
凌无忧自幼喜欢男人,本对女人身体没有任何兴趣,然而现在看到莫欢这双性之躯如此美妙,又见他神情可人,更是起了戏弄之心,他吐了吐舌头道:“夫人只管去告诉谷主,最好让谷主下令,命师兄好好惩治无忧。”
他口中没个正型,却也不敢真的误了吉时,便从一旁拿过红绳,对莫欢道:“对夫人的下身装饰,谷主虽没有另行安排,那风老……风老前辈却是吩咐了许多,无忧不敢违命,还望夫人见谅。”
原来风必咎知道他要替莫欢换嫁衣,前些日子便把他截在一旁,嘱咐了一些事宜。凌无忧虽对这老儿没有好感,但是他毕竟是谷主师父,又见他吩咐下来的事情也甚合自己的路子,便应允了下来。
他扶住莫欢的小鸡巴,用红绳在双球上缠绕个几圈,又在那根部打了个漂亮的结,说道:“夫人现下情潮涌动,不锁住元阳恐怕顷刻便会泄了,有损身体。”他又是从旁边拿过两个棒状物体,分别插入了莫欢双穴,说道:“夫人下面水流个不停,虽诱人得紧,但是弄的嫁衣湿乎乎的,总是不美。”
莫欢只觉那棒状物上似乎涂了什么东西,甚为冰凉,插入他身体中时刺激得他又是流出一大股淫水,却被堵在穴内,一时之间情潮更是上涌,他只得紧紧咬住双唇,怕自己一张口淫叫声就发了出来。
凌无忧见莫欢下体已被自己装点完毕,却是比赤裸的时候更要美艳诱人,又见莫欢因为情动身子都红了起来,不禁觉得风必咎这安排甚秒,嘻嘻笑道:“夫人莫急,待谷主晚上见到这等美景,定能让夫人充分满足。”他又是安慰道:“我怕风老前辈对夫人心存歹意,特地让范堂主检查了一下这两个圆棒上的药物,范堂主言道都是对谷主和夫人大好之物,夫人不必担心。”
莫欢被穴中异物感刺激得奶头都高高挺了起来,暗道什么大好之物,听着就不正经。他穴道未解,自然无力反抗,又被凌无忧穿上了肚兜和嫁衣,这过程里自然又被揩了不少油。好在凌无忧只是想看他羞恼的神情,便时不时在他身上轻抚、戳弄几下,便是摇晃那肥美双乳,动作中也是不含情欲,更不会触碰他的敏感带。
莫欢被解开穴道扶上花轿之后,只得用尽全力抵御情潮,也没有什么抵抗之力留下了。他在心中吐槽这大婚还真是做足了全套,自己还要盖上盖头坐花轿,倒是体验了一番古代婚礼。想到成婚对象是方尽然,他不禁心中有些甜蜜,连带着这些天被他欺负的怒气都少了很多。
到了拜天地之际,他开始庆幸有这红盖头了,不然真不知道要以什么表情面对想必被点中穴道坐在堂中的莫烟鸿。夫妻对拜的时候,他又是羞涩,又是紧张,只觉脸似火烧,一颗心不住咚咚跳动,然而这又不像他前世恐慌症发作时的心跳了。想到和前世爱人没有迎来这一天,却和这个世界的方尽然竟然就成了婚,他心中有几分仿佛出轨了的罪恶感,但是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后悔,反而心中都是幸福。
被送入
他伸手弹了弹莫欢那被绑起来的可怜小鸡巴,见它抖了几抖,龟头处渗出一两滴液体,宛若泪水,虽觉凌无忧不该自作主张,却不禁兴致大发。他又见那下方两处穴眼都被堵得死死的,更是想道无忧倒是思虑周全。暗道自己这小妻子虽然早被自己肏成了熟妇,如此将这两穴堵上塞子,倒像他还是个贞洁处子,正在等着自己为他双穴开苞。
莫欢被他弹得腰都扭了一扭,心想他这是在报复我昨日行为了?他急欲摆脱这折磨自己一整日的束缚,皱眉道:“你快给我解开……是师父让无忧做的……难受死了……”
莫欢气结,心道你不解我自己解,便伸手去扯那绳索。方尽然怎么会让他如愿,自然是轻轻松松就给他双手绑在了床柱之上,又将他发髻散开。但见莫欢双手高举,乌发垂肩,身上只有一件艳红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下身小鸡巴高高挺立,双球和茎身都被红绳捆住了,下面雌穴与菊穴分别插入一跟圆棒,滴滴淫水慢慢从穴口渗出。方尽然只觉人间美景,莫过如此。
待方尽然将两个空杯放回桌上,目光炯炯看向他时,莫欢又是期待,又有些紧张,晕晕乎乎地被方尽然抱在怀中。方尽然一边揽着他不住亲吻,一边一件件褪去了他的衣服。
方尽然这些日子也忍得够呛,只盼立刻便去洞房办了莫欢。他在酒席之间虽面上不显,谷中之人却都对此心知肚明,便都识趣地飞速将桌上扫了个风卷残云,说了无数吉利话,给足了方尽然台阶。
他虽没有自渎过,但现今实在无法忍耐,便隔着嫁衣一手去掐自己奶头,另一只手朝身下探去,谁知却在此时,他听见了屋门打开的声音,随即听到方尽然道:“怎么?新婚之夜不等你夫君宠幸,就自己玩起来了?”
方尽然见莫欢在自己怀中气喘吁吁,美目盈盈地望着自己,安抚地在他脸颊上又是亲了几记,说道:“待礼成后就给你。”他倒了两杯酒水,递给莫欢一杯,莫欢知道这便是要喝交杯酒了,不由得更是脸红心跳,接过酒杯和方尽然交臂对饮了下去。
然而掀开盖头,方尽然看着朝思暮想之人面如晚霞,含羞带怯的样子,心中哪还记得其他,不由得抓住莫欢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莫欢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抱住了他,热情回应他的亲吻。这反应大大取悦了方尽然,他便更是卖力地在莫欢唇舌间攻城略地,直到将他吻得软倒在自己怀中,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红唇。
洞房之后,莫欢便想赶紧解开加诸于下身的种种束缚。然而这嫁衣式样繁琐,如何脱去他却是一概不知了。若是用蛮力撕开,让方尽然进门就看到一个裸身的自己,他又觉得没有那个勇气。思来想后几番努力都是无用功,他气喘吁吁,反而比先前更是淫欲大发了。
风必咎更是大手一挥,说道:“然儿,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最近为你这婚事也都劳累了一阵子,你身为谷主自要体恤下属,这就让他们散了吧。”方尽然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师父怎么能这么识趣,便从善如流,早早结束了宴席,飞快赶回新房。
方尽然听到又是风必咎所为,不由得有些不快,口中啧了一声。他见那小鸡巴被绑得楚楚可怜,心想弄坏了小婊子可不好,但又觉得这景致美丽不已,便道:“无忧还挺有天赋,这处手法甚好,他这些日子又一直将你照顾得不错,我要让无惧好好犒赏他。”
莫欢鼓起勇气的自渎明明还没开始就被戳穿了,他只觉脸上瞬间有如要爆炸了一样火烫,一时僵住了身子,都忘了把双手收回来,随即他眼前一亮,又意识到自己原来还盖着红盖头,不由得更是狼狈。那红布一被挑下,方尽然那俊朗的面容就出现在他眼前,他身着大红的新郎装扮,本是一身压不住的喜气,现在却面带揶揄看着他,更是令莫欢心中羞意难忍,眼角都飞红了起来。
谁知他进门就看到自己刚过门的小妻子坐在床边,盖着盖头,正笨拙地将手放在敏感带上,想干什么一目了然。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当下便想将莫欢狠狠整治一番。
莫欢被他炙热的视线烫得全身晕红,只觉跟了这个方尽然之后,自己的受虐潜质似乎被彻底开发出来了。他虽不愿承认,但确实喜欢男人将自己牢牢绑住,将自己肏成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胯下淫宠。但是今日他却不满于此,不禁嘟嘴道:“又将我
莫欢只觉自己在房事上虽总被方尽然吊足了胃口,但是这次绝对是其中之最,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想让方尽然分开自己的双腿,狠狠肏弄自己。他忍不住紧紧夹住双腿,用力收紧双穴,却更是让自己全身犹如火烧。
方尽然见莫欢穿着自己选中的艳红肚兜,心中甚为满意,这肚兜更显得莫欢肤白胜雪,奶头鼓起的形状隔着一层布料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忍不住俯身隔着肚兜就咬住了莫欢的一侧奶头,没舔两下感觉到怀中身躯不住颤抖,心想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就丢了,便松开了口,在莫欢不满的呢喃之中将他下裳也褪了去,见到那景致,他不由得挑高了眉,问道:“是无忧做的?”
绑起来,我岂不是不能抱着你了……”
方尽然心中一荡,心想小婊子真会撒娇,他也知莫欢不会真正反抗自己,但是一是只要绑住他,这小淫妇就会淫性大发,二是自己实在喜欢他雪白肌肤上被绑上红绳的样子。他忽然有了个想法,微微一笑道:“小贱人,不想被绑住双手和鸡巴?”
莫欢瞪了他一眼道:“明知故问。”
方尽然被他眼波流转的媚态勾得心痒难耐,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片刻,说道:“那就是除了这两处,绑别处都可以了?”
莫欢一呆之际,却见方尽然真的将他双手和下身上的绳索都解开了,他那小鸡巴刚是抖了一抖,又被方尽然在上面一抚,封住了精关。莫欢怒道:“你怎么又……这不是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