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冕又笑道:“大哥要娶哪家千金?我可以先帮着打
心里再觉得奇怪,也不敢表现出来,标勉侯不但是他的父亲,更曾经是他的上司,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对上司的任何决定都不能有疑问。
听打听,总得找个容貌又好,人品又端正的,哦,对了,身子骨也得好,可得平平安安得给我生下小侄子才成。”
卿熙才不敢将自己看上公主一事告诉他呢,那无亚于亲手断送自己的希望。就算公主对他真有几分好感,可若是卿冕也想要求娶公主,那他就一点胜算也没有了。虽然卿冕不太像愿意娶个公主回家供着的人,可他还是不敢冒这个险,毕竟那样美好的女子任何男人见了都不会不动心。
白日里父亲若是在家往往会在书房中度过,虽然已经不亲自上战场了,可他老人家还是热衷于研读兵法韬略,每日还会在家中练武场上练上两个时辰功夫,若是战事来临,披挂上阵依然是雄风不减当年的一代战神。
卿熙和卿冕在国公府门前分别后,径自回到标勉侯府,他将马交给门房的小厮牵去马厩,问了一句侯爷是否在府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也没回自己的住处,就直接去了父亲的书房,一来是向他汇报自己进宫谒见皇上的情况,二来也是探听一下那位公主的身份。
他回来以后第一次拜见父母亲是在他们居住的正房,不过他也知道母亲年纪大了,父亲早就不和她歇在一处了,晚上有时候去小妾屋里,有时候就自己在书房中就寝。
看来是卿熙方才的话惹他不太痛快了,他又旧事重提说起庄氏难产身亡一事。
不过今日卿熙见着父亲的书房地上那厚厚的波斯长毛地毯,心里颇有些纳闷,这柔软奢侈之物与父亲硬朗简朴的风格实在不太相称啊,而且为了保持地毯的干净,还特地让他在进去之前换了崭新的软底便鞋。
卿熙也拿这个堂弟没办法,体国公年过三十才有了这个嫡子,极为疼宠,惯出了他这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可他虽然瞧着素日游手好闲,本事却是极大,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人又生得清俊如玉,貌比潘安,容赛卫阶,便是不风流,那也天生就带了七分倜傥。他不找人,人还跟飞蛾似地往他身上扑呢,而且不光是女子,就是那些有龙阳之癖的男子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