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季韵清颊上飞出一抹绯红,私底下悄悄狠狠瞪了太子和三皇子几眼,还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他为何身子不适吗?太子和三皇子自然不会感到心虚,反而回味起了前几日美妙的感受,不着痕迹地变换了坐姿。
宫宴一结束,季韵清逃得比兔子还快,赶紧溜回了寝宫,三皇子一路追着他来到寝宫门口,眼疾手快地挡住将要关上的门,用手拉住季韵清的手腕儿,一脸落寞地说道:“清儿,你真的要一直不理我吗?你忘了当初我们的点点滴滴了吗?”
“我知道你心中别扭,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教导功课,难道你还想被父皇责骂?”季韵清看着三皇子装可怜的样子,一时心有不忍,语气也缓了下来,他狐疑地盯着三皇子:“真的就补课?”三皇子一脸正经的,目光坦荡的任由季韵清打量,季韵清半信半
“啪!”三皇子故意找茬,又是一戒尺落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 “流这么多骚水,这墨还怎么用?”戒尺打在身上,伴随着痛感的是爽感,三皇子打的越痛,季韵清也就越感觉爽,不一会儿少年白嫩的肌肤上布满红紫交错的尺痕,又充分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啊哈......不行了......皇兄.......”季韵清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就不该让这个大尾巴狼进来,明明说的是教导功课,但不知怎么事情又走到了这一步。他此时神色狂乱,双腿大张着跪在书案上,在一方墨砚上凌空撅着屁股,屁股里正夹着一条粗黑的方形墨条,颤抖着大腿左右摇晃,一边晃动一边有透明的淫水不断流进下方的砚台,把里边儿的墨汁搅和得越来越稀。砚台里墨汁没有什么,淫水倒是流了一大堆。
三皇子衣冠整齐地站在一边,与全身赤裸的季韵清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手里拿着一把戒尺,一副为人师表的正经模样,此时正皱着眉头看着季韵清翘着屁股左扭右扭的样子,浑圆的大白兔在空中荡起阵阵乳波。他抬起手一戒尺就打在季韵清挺翘的乳房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青紫的尺痕,白皙娇嫩的肌肤瞬间就肿起来。“好好磨墨!注意力集中!给我夹紧了!”“啊......哈......好痛......”疼痛袭来,季韵清更是没法稳住身形,腰肢一软差点摔倒,他深呼吸几口,只能强撑着腰肢直起身来,胡乱机械地动作着。
天真的小皇子又中计了,他不知道他放进来的是一匹饿狼,还是一匹已经吃过肉的饿狼。
“啊哈.......啊......哈......”四四方方的墨条棱角尖锐,夹在穴里无情地刺激着娇弱的内壁,其中一角每一次都在敏感点前端轻轻划过,但就是碰不到真正的敏感点,季韵清又不敢太用力顶弄,只能拼命夹紧屁股缩紧菊花,夹住墨条中部,左右扭动缓慢晃动腰肢。季韵清只觉得内里空虚极了,早已品尝过情欲的他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恨不得下一秒三皇子就按住他的腰身把大鸡巴捅进自己的骚穴,好好地给自己解一解痒。
“浪货......你怎么这么骚......连根墨条都能肏得你骚水直流.....”三皇子佯装发怒,一巴掌打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绵软的屁股触感良好,他如上瘾般忍不住又是啪啪几巴掌。一手捏住被淫水浸湿的墨条,就这么对着骚屁眼儿捅了起来,“不要......皇兄不要啊......哈......”季韵清又痛又爽,被掌
“啊啊啊!!进去了......小骚货被墨条插进屁股了......啊啊啊啊......好爽......”玉茎喷射而出,菊穴涌出一大股淫水,本就稀薄的墨汁更是变得完全跟水一样了。
“啊......好爽......”季韵清像一只母狗般,吐着舌头缓解过强的刺激,菊穴里肠液一股一股地往砚台里流。“越打越骚的荡妇!”三皇子不得不说被季韵清骚到了,嘴里咒骂一声:“贱货!”他看着赤裸地跪坐在书案上的季韵清,俯身捏了捏他挺翘的小肉棒,手指不怀好意地划过前端会阴处,在私处扣弄揪扯,“清儿,这样可不行,连墨都磨不好,还怎么好好上课?”欲望积压的季韵清哪受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他腿一软,腰肢下滑,“噗呲”一声,整个墨条直挺挺地捅进了骚穴!
疑,良久,最终还是让他进了门。却没有发现,在他转身后,三皇子嘴边浮起的那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