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那颗玻璃心在这一刻碎了,眼睛浮了一层水汽,“老婆……你不爱我了吗?你都嫌弃我了。”
爬上床,语气轻柔,怕把小奶猫吓到了。
弟弟:“……”
某病人缓缓抬起头来,恰对上罪魁祸首湿漉漉的眼睛,还说:“老婆,你就乖乖听话吧,咱们做完手术就回家。”
后面的话,竟然带着点鼻音。真是太可怜了。
“看你干的好事!”宋泽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训斥自家弟弟。
于是叫家庭司机过来接,一大早的就急匆匆往北市赶去,一径送往自家开的私家医院。
宋枫离抱住身上的屁股,努力把自己过去,让鸡巴顶到自己逼芯。
这天晚上,郁昔从19点干到凌晨1点,但是某人还不知足,郁昔又爬起来干他,硬生生干到凌晨5点。
这话说的在理,不像弟弟见到一点点血就鸡飞狗跳,一点都不像大人。
郁昔压在他身上,“好,老婆来干你。”扶白净的鸡巴捅进去,用力一顶。
又道:“但是还是听医生的话吧,乖老婆。”
老婆好像不喜欢自己了。
“我没病,不用那么夸张,你们出去吧。”某病人倒躺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宋泽严听到郁昔出事了,就扔掉手头的工作来往医院。赶到医院时,见自家弟弟在门口徘徊,面色焦急。
“嗯?”郁昔抬起身,满脸的惊喜,“真的还硬,太好了。刚才那些老家伙在,我都硬不起来,还以为阳痿了。”
“老婆,快,我痒,快给我止痒。”
郁昔哭救无望,又把目光滑向站在一旁的哥哥,委屈道:“哥……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没事,上点药就好了。”
哥哥默默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开了好几朵小花。
两人都轻轻呼了一口气,“哈~”
“老公……我,我真的没事,不就是擦破皮嘛,那用得着四五个医生拿着手术刀做手术啊?好可怕,我看到那明晃晃的刀,我都阳痿了。那变态医生还想割我包皮,不要啊……”
郁昔踟躇了片刻,掀开了被子,慢腾腾褪下病号裤,再脱掉三角内裤。
男医生又鞠了个躬,“宋总,是这样的,病人不愿意配合治疗。所以……”
“老婆,快点,快点,我快痒得不行了。”宋枫离搂他老婆的脖子,软语相求。
“他怎么样了?”宋泽严冷眼瞧他,对他有话不说的行为颇为不满。
郁昔抽回手,“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尊严。呜呜……”
在弟弟碰那一瞬间,郁昔心是慌的,生怕他再来一场,大概是昨晚的鸡忆,然后就痿了。
哥哥假意咳了几声嗽,调整了面部表情,温声道:“小昔,你让哥哥看看你的伤口,要是不严重的话,咱们就简单处理。”
但是也出事了,郁昔鸡鸡肏破皮了。
“真的?”郁昔暗淡的眼睛犹如点了两盏灯,亮晶晶的,“那我们回家吧。”
弟弟冲进手术室。而正在耐心开导病人的医生护士被吓了一跳,见到来人是上头老板,急忙鱼贯而出。
郁昔心知自己老公喜欢粗暴对待,于是努力去迎合他,用力去撞击花穴,要让他心爱的宝贝爽。
哥哥道:“那个…这样看不太清楚,没办法看龟头肉,你要不…硬一下?”
“我也来,老婆对我更应该会硬。”弟弟也握住郁昔刚立头的鸡鸡,然后又痿了。
弟弟:“…啊…这…”
话音一落,某病人感觉视线忽暗,好像有人坐着身边。
半晌,哥哥道:“刚才我问过医生,说是没什么大碍,回去上点药就行。”
兄弟俩最喜欢听郁昔说‘回家’两个字,心一暖,道:“好,我们回家。”
“我去!”
“呶,看吧。还挺正常的,就是茎头这里有点红而已,上点药就行了。”
“硬不起来了,我阳痿了。”郁昔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刚才见到医生拿剪刀,我就没办法硬了。我是不是不行了?”
“……不是,我…”郁昔闪烁其词,“我只是有点怕你叫我做手术。”
但被郁昔阻止了,太丢人了。
医生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所以我们束手无策,还请二位去劝劝。”
郁昔这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是太可爱了。不过,哥哥倒是很想亲眼瞧瞧被搞破皮是什么样子。
哥哥目光落在软软的小鸡鸡身上,鸡头那里确实有点红,只不过看不到包皮里面的肉。
那根鸡巴好似阳痿似的,软趴趴的,小嘴还有血印。吓得宋枫离急忙打电话叫救护车。
“你确定你硬不起来了?”哥哥抓住郁昔的小鸡鸡,撸了两把,小鸡鸡迅速变硬,“你对我还硬得起来,不错。”
弟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埋头老老实实接受哥哥的语言教育。
其实…哥哥在路上是笑着过来的。他怎么都没想到两个弟弟竟然能搞破皮,到底是小昔鸡鸡太嫩,还是亲弟弟欲望太强。
郁昔:“……”
“那怎么办,你小鸡鸡受伤了,要治疗呀。”弟弟忍住不哭,心里难受极了。
罪魁祸首捧着郁昔的手,安慰道:“没事的老婆,你还有我嘛。那个不能用,咱们就不用,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用嘛~”
所以,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