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推开人,提高声音道:“对,我是做不了什么,但这里是我家,你走,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再不离开,我马上报警!”
成遂想去拉他,路时栎顺手拿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滚!”
alpha的脖子被锐器划拨,看到鲜血,路时栎徒然生出恐惧,他害怕的咬紧,口腔被被他咬出了血。
铁锈味化在嘴里恶心的让人想吐,肩膀开始不自然的颤抖,瞳孔都发直了。
明显的不对劲。
又开始发病了。
成遂大脑瞬间清醒,盛怒褪的一干二净,后悔刚才口不择言,急道:“时栎,你放松,慢慢呼吸,我,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你不要怕,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乱说的,你别紧张。”
把人抱在怀里,成遂不断的安慰焦虑的路时栎,十分后悔自己喝了点酒就不管不顾,明明知道他不能受刺激的。
“我错了,你先放松好不好,不要害怕。”
“成遂,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开!”
路时栎什么都听不进,铁了心的要甩开他,力气特别大,甚至不顾胳膊上的疼痛,执拗的扭动身体,挣扎中,摔在沙发里,头撞在沙发角上。
成遂连忙松开胳膊,用手垫在棱角和头部中间,低声安抚。
过了很久,omega的情绪稳定了。
成遂静静看着他,发颤的问:“你就这么想我走。”
呼吸还是不顺,甩开成遂的手,说:“你松开。”
“不放!”
不顾路时栎的拒绝,他把脸埋在脖子里,贪婪的嗅着对方身上的香气,让他安心的木质药香没了,只有洗发水的香气。
眼眶湿润,想要摸摸路时栎的脸,手还没贴上去,后脑勺一重,玻璃碗狠狠砸在他脑袋上。
血腥味飘在空中,眼前瞬间发黑,脸上的墨镜在剧烈的动作下,往下滑了几寸,露出猩红的眼球。
路时栎看不到,只觉得成遂压在他身上好重,都快要喘不上气了,同时心脏跳的飞快,一下下撞在胸上。手中的碎片锋利的边角陷入肉里。
刚才那一下已经把他所有勇气都用了,后怕的喘着气,咬着牙想把人从身上推开,摸的一手湿意。
是血。
这下人慌了,张了张嘴,最后拽紧拳头,别开脸轻声说:“你走吧。”
成遂不动,把人抱的更紧,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人镶在怀中,低沉沙哑的声音,苦涩的贴着他的耳朵响起。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