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柏皮笑肉不笑：“陆老师，林晏可以自己决定。”
陆烬微笑道：“是我多事，林晏你觉得呢？”
林晏：“……”
有本事别一边说话一边戳他。
林晏淡声道：“你先洗。”
向柏也不强求，清洗完拿纸巾擦干手脚，穿鞋出了卫生间。
而后，他眼睁睁看着说不组团的陆烬，死皮赖脸地跟着进了卫生间，还把门给关了。
对话声飘了出来。
“太挤了，你出去。”
“一起洗节省时间。”
“节省个屁的时间，两人洗水太小了。”
向柏：“……”
林晏简直无语。
他撑着洗手台，听见脚步声远去才出声：“你跟向柏有仇？”
陆烬：“目前没有。”
林晏挑眉：“还是你喜欢他？”
陆烬手一抖，险些把水龙头给砸地上。
林晏越想越对：“一见如故？”
陆烬：“我……”
林晏若有所思：“喜欢他就欺负他。”
陆烬：“？？”
林晏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你是小学鸡？”
陆烬的理智差点烧没，脸上习惯挂着的浅笑消失无踪，“我不喜欢他！”
他太认真了，认真得林晏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林晏关了水龙头，“你有没有……”
陆烬脱口道：“没有喜欢的人。”
“餐巾纸。”
陆烬：“……”
再见，这个美丽的星球。
空气里安静了一瞬。
林晏淡淡道：“向老师把最后一张纸用完了，没有的话就只能拿衣服擦水了。”
陆烬抹了把脸，“你擦我身上吧，反正衣服不能要了。”
林晏：“算了吧。”
陆烬穿的是衬衣，湿了布料就透了，真擦了看起来像是林晏对他做了什么。
陆烬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
但话已经放出去了，陆烬在自己身上翻找，看看还有没有拿来擦手的东西。
林晏看了他半天，刚想说不用了——
陆烬伸直了双手，掌心朝着他，“手放过来。”
林晏一头雾水，把手掌贴了上去。
一缕烟顺着手掌悠悠向上飘。
陆烬：“我们大乘修士，只需要用真元一催，身上就干了。”
林晏：“……”
他缓缓低头，顺着烟雾看到了摆在地上的一盘熏香。
林晏收回目光，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