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舒服吗?怎么总是转来转去?”
有些人,明知故问得本事,真的是旁人气得跳脚。
可偏偏他没一句话都说得那样得理所应当,叫心里本就画魂儿,不确定的婉婉觉得这只是先生关心她,正常发言而已。
只是她自己心里有鬼,做贼心虚,说什么都往那处想。
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确定死不承认,她捂着发红面颊,睁眼说瞎话道:“有吗?没有呀!”
明明她说完,眼睛就开始老实得不再四处乱转了,高湛含笑,继续不戳穿她。
只到小姑娘得面颊红得似煮熟的螃子,婉婉的药也在男子的投喂下,喝得见底儿。
瞧着不再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手,小姑娘心里常舒了一口气……
结果高湛得手却在这时候抚上小姑娘绯红面颊,他满是关切问道:“热了?脸怎么这么红?
这算是压倒婉婉得最后一根稻草,小姑娘得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先生请不要再与我说话,也不要在关心我,我方才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我需要冷静。”
她不止需要冷静,还需要确定那梦到底只是梦,还是曾经真实发生过得记忆。
她现在真的真的没有办法,心无旁骛的面对眼前这位在梦中与她这样那样的先生!
“好。”
婉婉本以为,她这样说后,先生会不高兴,至少也要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意外得是,男子什么都没问,只一口答应说,“那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面对如此这般善解人意的先生,婉婉心里倏得有点小小难过,先生这样得好,她是不是不该这样对待他?
瞧着男子离去得背影,婉婉有那么一瞬得纠结,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因为周围没有高湛得存在,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心神都松解了不少,整个人不再紧绷,一下舒服又放松得靠在床上。
她忽然察觉,她那被摔得稀碎的腰臀,此刻竟然只有轻微得疼痛,特别是那火辣辣得屁股。
婉婉翘起一侧,手探到底下,捏了捏,竟然不疼!
然后再换成另一侧,以同样的方式,捏一捏,还是不疼!
难道是她伤得太严重,腰部一下都没了知觉?
可再使劲掐,“诶呦!”好疼!并不是没有知觉。
就在这时,枫荷端着一碗银耳羹走进来。
她也不傻,当初疼得连坐都坐不起来的腰和屁股,一觉醒来就跟没事人似的,显然她没有那么强大的自愈能力,是用了药。
于是她便问枫荷,给她抹了什么药,这样神奇,只一会就不疼了?
枫荷两脸茫然:“我没给姑娘擦药啊?姑娘用药了吗?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