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我们两个被mason的保安大哥从酒店后面的小门放进去,从黑乎乎潮嗒嗒的小巷开始,经过简陋的员工通道,休息室,洗衣房,最后他推开一扇两面开的沉重的胡桃木大门,对我们说,就是这儿了。mason咯咯笑着给他一个吻,拉着我的手走进去。
灯光微暗,空气里飘散着香水和酒精的味道,隐约可以听到低音吉他性感的节奏声,有人在演唱:
ihaveafeeling,it#39safeeling,
i#39mconcealing,idon#39tknowwhy
it#39sjustamental,sentimentalalibi
butiadoreyou
sostrongforyou
whygoonstalling
iamfalling
ourloveiscalling
whybeshy?
let#39sfallinlove
whyshouldn#39twefallinlove?
ourheartsaremadeofit
letstakeachance
whybeafraidofit
我们走过一面镶满落地镜的影壁,瞄一眼镜子里自己的侧影。mason穿了件黑色裙子,v领一直开到腰际,毫不羞愧的露出美丽的胸部。我穿的是件长到膝盖上的酒红色裹胸式礼服,长腿,同色的鞋,鞋跟足有3寸。脸上化了妆,看起来那样陌生。
mason很快勾搭上一个穿着精致的男人,饶有兴致的听他吹牛,去哪里哪里看了多大的房子,认识个朋友去年赚了多少多少钱,好多的数字,好多hundredandthousands。我连续喝下三四杯叫不上名字的酒,注意到角落里的一个栗色头发的男人,深紫色衬衣黑色西裤,慢慢的饮着浅浅一杯疑似scotch的棕黄色液体。随即选定,说不上有什么特别。一个威打托着酒水盘子走过,我连盘子一起拿过来,托在手上,走过去。mason看见了,对我做口型:whichone?我朝那边甩甩头,她看了一眼,跑过来说:girl,youhaveagoodeyeformen,hestheb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