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些,疼了就略忍忍。
玲珑:这信息量,好高。
许夫子听说顾母只说了这几个字,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她趁无人时找了玲珑,递给她一个用牛皮裹的结结实实的东西,低声说:这原不该我来做的,只你母亲的教导委实无用的很,这里有个玩意儿,你看看我母亲那时另给了我两件物什,我用过了,就不便给你了,原想着你母亲许会准备,谁知竟是没有,这也怨我,早该想到的不过你如今是用不上的,我再新制两件,等你得用时再给你。你新制的那药膏子,婚后也能用,事毕之后就用一些,免得患上妇人症候你如今年岁小,不宜过早有孕,与他商量着,待你十七丶八岁时再生子,那时你的身体已长好,骨头也没长生硬了,生孩子的时候,危险会小很多。至于夫妻之事,也不必只一味承顺,你自己也要寻个舒服的法子,如此,才是真正的水到渠成
玲珑听的已然双眼圆瞪,在这么个天杀的理教时代,她竟也能听到这般的虎狼之词?
这牛皮里裹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人打架?
许夫子还在说:我以前一直未生儿女,先时是与丈夫不合,不愿与他生孩子,后来他家落了罪,家里小儿也没能免我未生孩子,竟是免了一重灾劫唉,这些物什,就予你吧,以后你也可传与自己的女儿,免得到时如你母亲一般,只留下粗拙几个字就落荒而逃。
玲珑:这事本来就不该由母亲来教吧?想想就觉着囧的很。
许夫子说过这些,就不说这个事了,反说起别的事来:我与你高夫子,暂时不予你去,茹婉这里也不能停了课。教完她,我们就去随园。我们如今不能归京,所幸手里有些技艺,尚能养活得了自己,你不必担心就是。
玲珑点头:也好,你们若觉的寂寞,也可以收几个女学生,别的不便教,只教些雅艺。若不想累心,就做你们愿意做的事,随家有商铺,我做些香丸放铺子里寄卖,你们的花销就出来了。
许夫子嫌弃的说:你制的香丸子,还是自己用吧,我若用钱时,自己会制。
玲珑笑道:不是怕你们清高么,平日里一副与商贾之人打交道可掉价的神态,我可看着了。我是弟子,有事弟子服其劳,我不是想着替你们将这腿跑了,让你们还清清正正片泥不沾么。
许夫子指她:最会作怪,我说么,平日可不见你如此贴心,今日说了那么多,竟是在这里等我呢。可省些白操的心,我与你高夫子只是不耐烦和些蠢人打交道而已,我是怕用心的制的香丸给人糟蹋了,这才不愿意拿它换钱。江南富庶,脂红香软的,我只制一款软香,自有人捧着大把的银子来求,实不必你操心我们,只管过你自己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