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眉毛他就要骄傲了!
难怪他初见少年甄语时觉得轮廓柔和许多,原来是还没有遭到破坏。
能赶上保护甄语,他真的好幸运啊。
好兆头,以后全家人一定会越来越好!
“回家计划”绝对会顺顺利利地把甄语带回家人的关爱当中,绝对没问题!
还好他来了,否则甄语在这件事上会受多少委屈……
“晚上你不要说话,我来说就好。”简固想到这,连忙提前嘱咐,“放心吧,我来处理!”
“你下午好好上课,不需要去想这件事。”
“我一定会妥善解决的。”
“我相信你。”甄语笑了笑,“我看你啊,要是能彩排,说不定会让贝若蕙配合你彩排一遍。”
又是事前不用他惦记,又是处理不用他担心的,他就什么都不干,坐着就完了呗?
“不彩排也和演戏差不多了。”简固想了想,“我们肯定彼此都很……虚与委蛇。”
同龄人从小到大都在互相演,他不情愿也学会了。
“还用上成语了。”甄语再度失笑,“听着怪辛苦的,下午就在家养精蓄锐吧,明白吗?”
“明白明白。”简固忙不迭地点头,“盖上被子睡大觉,明天伤口就愈合了。”
“这是什么奇迹啊?”甄语话是如此,其实很希望奇迹成真,伤口愈合,疤痕消失,一切都没有发生,“其实……”
要说实话吗?
不说,他心里永远堵得慌:“其实我挺恨他的。”
“孟舒然的发小,让成哥变成那样的人,我想起他们都会生气。”甄语缓缓握住了自己的拳头,“让你受伤的家伙,我当然也恨他。”
如果不是被简固的伤情震惊,松不开自己的手,他当时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那货怎么敢的。
当着他的面,把他遇上的最美好的“东西”打碎……
“别衝动别衝动。”简固连忙宽慰甄语,“我知道你生气,但做人必须遵纪守法,不能以暴製暴啊。”
甄语的手攥得这么紧,别把自己伤着了。
甄语看着简固,忽然异常想问:“你不会想报復他吗?”
“报警就好了?”简固一怔,明白过来之后立刻说,“你该不会说以私人方式吧?犯法的!”
“你是不是吓到了还没好?我就说你有什么心事要和我聊了!”
“怎么会想这些啊?”
甄语有些好笑摇摇头:“我不是说自己想去做这种事,只是问问你而已。”
“我想问问,现在受伤的是你,你是怎么想的?”
“凌
轶如果是我们街道上的,街坊邻居估计会说……他得罪了有钱人,下场肯定很惨。”
“有冤无处伸,有苦无处诉。”
“会吗?”
他说着说着就是一怔,笑了。
“话说回来,凌轶敢这么张狂,未必不是觉得贝若蕙会给他撑腰。”
“只不过,他想不到,正好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