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不能拖,让百里琴带你去看一下。他犹豫了一会最终说道:好好照顾自己。我现在去开会了。
伴随着他的最后一句话,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娇柔的女声。
单黎,谁的电话啊?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茫,手机就这么从手中滑落。
外面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伴随着几道吓人的雷声。
我想,自己终究是个懦夫。
那天,自己淋着雨浑身湿透的来到阿琴的住址。天气真是讽刺,上午还阳光明媚,晚上却突然刮风下雨。像自己的心情一样,一直滴着雨。
阿琴看到我的一霎那吓坏了,颤抖的询问我发生什么事。
我除了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挪动着因冰冷而僵硬的嘴,磕磕绊绊地吐出了一句:爸爸死了接着就像失去灵魂一样,任由阿琴摆布。
她把我拽进浴室,扒光我的衣服,把我丢进浴池里面狠狠地洗了一顿,随后拿毛巾为我擦身,并找来她的衣服给我穿上。
她边做这些事时,边宽慰我。可我的脑子像空了一样。
她吓坏了,不停地摇晃着我的身体,聂茹,你他妈的说句话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有多吓人啊!
她的话就在我耳边响起,却宛如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我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因为妈妈的过早离世,爸爸对我特别宠爱,基本上我想要什么他都会给我什么,因此造成了小时候的我蛮狠骄纵,直到长大后略微有些好转。
我一直没有忘记第一次见到单黎时惊才惊貌,甚至下定决心非君不嫁。
你是开玩笑的吗?还是说你的脑子里除了恋爱就没有别的人。
那天,我被狠狠地打击了。我想自己哭着委屈的摸样一定十分难看,我像往常一样,哭着向爸爸哭诉,却没想到爸爸因此把单黎这个名字,记下了心来。
我偷偷地看着单黎,甚至有时候装作不经意地从他班级门口路过或者课间擦身而过。所以那天,当那天单黎面色不善冷冷地站在我面前,我竟有种说不出喜悦。似乎自己长久以来的努力终于被人注视到了。
聂茹他能准确的看出我的名字,低沉的声音让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你玩够了没有?不管说多少次,不管多久,我是不会喜欢你这种无脑的花瓶!
我的脸一下子惨白,什么意思?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表情冰冷而又讽刺,去问你自己的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