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茜娅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然而那姿势却越发诱人。
“多亏了你,亚迈伊蒙先生。”切茜娅歪头看向他,“要不然我今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亚迈伊蒙冷淡的倚在门边,“解释一下吧,小姐。你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出现在瓦勒斯卡的房间里?”
切茜娅随意的跷起两条长腿,向亚迈伊蒙的房间打量过去。
打磨的亮闪闪的柚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几何形金丝地毯,两侧墙壁上悬挂着昂贵的黄琉璃煤油灯,窗帘一直垂坠到地面,上面绘满了路易十四时代风格的图案。
她坐着的是一只极漂亮的孔雀蓝长椅,一个华丽的带奶白纹理的黑色大理石壁炉在房间另一头,壁炉上放着插满红玫瑰的青龙瓷瓶。
“您的房间可真够漂亮的。”切茜娅由衷的赞美说。
她朝亚迈伊蒙背过身去,扣好了西服纽扣。亚迈伊蒙从背后看着她,他的外套对她来说有些长了,正好遮住小巧的臀部,底下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
在切茜娅转过身来的同时,亚迈伊蒙暗红色的眼睛也转开了,盯着烫金丁香纹的墙纸。
“您知道瓦勒斯卡和拉兹罗打架了吗?”
切茜娅沿着墙边走,一边欣赏着墙上风格夸张的油画一边说道。
“我知道。”亚迈伊蒙说,“这原本是常有的事情。”
“是常事吗?”切茜娅回头看了他一眼,“亏我还为此内疚了呢,拉兹罗伤的那么重!”
“他很快就会好的。”
“是呀,我知道。可是拉兹罗把这件事怪到我头上了,他说是因为我,瓦勒斯卡才会突然偷袭他。”
亚迈伊蒙暗沉的眼睛落在切茜娅双腿的吻痕上,“所以拉兹罗去找你了?”
“嗯。”切茜娅拨弄着瓷瓶里的玫瑰花,那娇艳的花朵上沾着露水,显得那么美,又那么无辜而脆弱。
“在我成为他的女人之前,瓦勒斯卡用他的神力把我转移到了神殿里。你瞧,就是用这个图腾!”
亚迈伊蒙向切茜娅看去,美丽的少女嘴里咬着一片玫瑰花瓣,向他侧转过身。她将本就松松垮垮的西服从肩头上抹下去,金色的图腾在羊脂般光洁的肩膀上闪烁着。
“瓦勒斯卡没有经过我同意,咬了我一口,之后这个地方就变成这样了。”
“他咬了你一口吗?”
切茜娅对他的关注点有些惊奇,她无所谓的拉上了衣服,“挺疼的呢。他一直在伤口上吸吮。”
她轻快的在亚迈伊蒙面前的桌子上坐下,微笑着说:“你们神明总是有这样一些奇怪的小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