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楼下恨恨地盯着他那个人。
他心知无法再躲,他关上门。不敢直视那个女孩:“我们有什么出去再说,行吗?”
女孩看着他手中的钥匙,冷笑:“你还有她家钥匙呢……那我算什么?”
凌肖伸出双手想要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你先冷静,有什么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好吗?”
连颐走到小区门口刚想截计程车,电话又响起了。
“喂?你就是要来认领失物的那小姑娘吧?”打电话过来的是一个带点口音的中年男子,估计是计程车公司的员工。
“是的是的!我现在就过去拿。您这边方便吗?”
“不用了,我们这边的师傅都在交班出车了。你说一下你附近地址,我让他们直接送过去吧,省得你又跑一趟的。”
连颐喜出望外:“这、真的谢谢您!麻烦你们了师傅,你们人真好!我在h大附近的紫荆公寓,我现在就在公寓门口。要是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在附近的地方停下来。”
“没什么不方便的,马上就到了,你等一下吧!”
连颐挂了电话之后,恨不得马上上网发个微博称赞一下好人好事,毕竟这年头还能有如此热心助人的行为不夸赞一下,真的过意不去。
距离电话打过来到把文件送到她手上,也不过短短十分钟时间。司机师傅临走前还给她塞了卡片,说以后有需要用车可以联系他。她还是给了师傅奖励了一个红包,毕竟这份感激是她发自内心的。
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炼爱》——李佳薇)
回到家,刚出楼梯的连颐就看到了凌肖站在电梯前似乎准备要走。她刚想说什么,发现赵瞳也来了。
她惊喜地抓住赵瞳的手:“你怎么来了?!来,进去坐坐。”
可是赵瞳一动不动,她眼睛红红的还有一点肿,好像刚哭过。连颐看着她觉得不太对劲,她语气充满了担心:“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连颐向凌肖使眼色,让他赶紧开门。
凌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掏出钥匙开门,跟着一起进去。
连颐打算给赵瞳倒杯水,可是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却看见赵瞳和凌肖拉拉扯扯的。赵瞳拽着凌肖不肯放,凌肖一脸为难。
“你们这是……怎么了……”连颐好像感觉到什么,但她不敢确定。她拿着水杯,递给赵瞳。赵瞳没有接过,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小莲子,你现在和白起学长是不是在一起了?”
连颐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么个问题,她点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把凌肖让给我好不好?”她拽着凌肖到连颐面前,但凌肖不肯,他用力地想要挣脱。
连颐一下子明白了。她瞬间浑身上下像被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从后背渗出凉凉的汗珠,浸透了衣服。她把水杯放在茶几,慢慢坐在沙发上,努力地平复现在的心情。
“……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也紧张得不行。连颐咬着下唇,闭着眼睛在回想,到底是自己看漏了哪一步,到底自己是第三者,还是……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凌肖走到连颐面前蹲下,手搭上她的手背。
连颐被他碰到之后马上抽回了手,她做出一个想要把他推开的动作:“先把话说清楚好吗?”
赵瞳的眼泪开始往下掉,她走到连颐身边抱着她的手臂:“我知道你已经有白起学长了,不需要凌肖了。凌肖对你来说怎么比得上白起呢,对吧?”
凌肖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扶着额头:“你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说的是你。”连颐凛声道。凌肖看着此时的她,心中居然有一些畏惧。
她深呼吸调整了情绪,看向赵瞳:“你继续。”
“……对不起,我知道你也喜欢凌肖。可是……他不是你的唯一选择,却是我最爱的。”赵瞳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痕:“只要你跟他分手……只要你跟他分手就可以了……”她说到最后,越说小声,仿佛知道自己是理亏的。
连颐皱着眉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赵瞳。她可是她从小到大唯一的好朋友,她居然今天为了她的男人来放下脸面,这样卑微地求自己。
连颐对她特别失望:“……意思就是在我之后的事了,对吧?”她看看凌肖,再看看赵瞳。俩人都没说话,等同于默认。
“是上次因为视频的事……吵架那段时间吗?”连颐向凌肖求证,他看着窗外,不敢吭声。
连颐气极而笑:“哈,不是……我总有知情的权利吧?凌肖,我无权g涉你在外面怎么玩。我都能接受,因为我知道你有底线,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可是这……这又算什么?她是我的好朋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凌肖再次靠近,他抓住连颐:“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说好不好……”
“我不想听。”她看着凌肖摇摇头,又望向赵瞳:“至于你……人的感情不是求就可以求来的,你这么卑微去求回来的,始终不会是属于你的知道吗?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赵瞳冷冷地在他们两个之间打量:“他这么喜欢你,你当然会这么说。要是凌肖一开始喜欢的是我,你也会这么坦然接受吗?”
“是,我会。”
赵瞳显然不相信她说的:“你不过是仗着他喜欢你罢了。”赵瞳愤愤不平。
连颐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劝服她:“你先回去吧,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你……”她抬头瞥了一眼凌肖,就没再看着他。
“你先送她回家吧。”
凌肖摇头:“我在这里陪你。”
“不用。”连颐拿起凌肖的钥匙串,把这个房子的钥匙拆下来后还给他。
“或许你应该重新审视一下我们的关系,或者你们两个的……等你们有结果的那一天,再来通知我吧。”说完,她打开房门,对凌肖和赵瞳下逐客令。
凌肖点头,迈步。可是赵瞳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怔怔地看着地面,突然来了一句:“晚了,已经来不及了。”
她抬起头苦笑,看着连颐:“我怀孕了。”
连颐整个人呆在原地,凌肖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事,他看着连颐摇摇欲坠的背影,手止不住地发抖,他也不知道赵瞳怀孕的事。
她从没想过‘怀孕’这两个字会出现她的世界里。连颐并非是易孕体质,医生说她天生ht分泌不足,如果想要怀孕必须借助人工手段。即便是这样,她也会每天按时吃短效避孕药,怕的就是一时激情会引发不可收拾的后果。
“你怎么这么糊涂……”连颐盯着赵瞳,抿住颤抖的嘴唇,又看向凌肖:“你为什么又可以这么荒唐?”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有明显的哭腔。
凌肖想拉起她的手,却被连颐躲开。
“你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她撇过头,扶住额头,强忍夺眶而出的泪水。
凌肖缓缓收回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连颐,心中不忍。
“走吧!现在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看到你们。”她用力地推着凌肖和赵瞳出家门,然后狠狠地关上门,上锁。
她隔着门听到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连颐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手紧紧地捏着脚腕,指尖已经嵌进了肉里,但脚上的痛依然没敌过内心的痛。
都说闺蜜和男友高在一起是很狗血的事。但当这种事真的在你身上发生的时候,你只会觉得很荒唐……特别地荒唐。
连颐很想跟谁倾诉,给自己一个喘息的释放口。可回到国内以来,和她联系最紧密的两个人,恰巧就是背叛她的两个人。
她擦干净泪水,给白起打了电话。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
“喂,怎么了?”白起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刚从熟睡中醒来。
连颐清了清嗓子,怕被白起听出不妥:“没有,就想你了……你在睡觉吗?”
“是啊……”白起没听出连颐声音里的情绪:“唉,这几天都在通宵办案,今天凌晨才结案……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睡一觉了——”他伸了个懒腰,似乎还是很累。
“那你继续睡吧,我只是……想你了,现在听到你的声音就够了。”白起作为一线特警,平日工作足够帽频,她实在不想再让他担心自己。
白起宠溺地笑了:“傻瓜……等我过两天有时间了再来找你好吗?”
“嗯。”连颐挂掉了电话,她实在是想不到还能再联系谁。滑到许墨的电话,她停顿一下,拨出电话,传来了忙音。
在想什么呢?期末的时间,作为教授的他肯定是很忙的。连颐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默默流泪。她耳边还回荡着凌肖刚刚欢爱的时候,在她耳边说:“等我……嫁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喜欢……”
连颐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头痛得厉害。她不断地肉着两侧发鬓,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任何方法让心里的闷痛停下,她看到茶几上的那个水杯,就想到了方才三人对峙的场景。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她拿起身后的抱枕朝茶几上扔去,水杯掉地上,碎成了玻璃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都在骗我!”她不忿地又拿起桌面上的文件夹狠狠地摔地上,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恰如她现在的自尊。
她不知道自己躺在沙发上哭了多久,直到鼻子堵得完全喘不过气来,她才顶着j窝一样的头起来收拾东西。她把地上的合同一张张地收起来,在一堆雪白的纸当中,有一张刻着金色花t英文的深灰色卡片格外显眼,她拿起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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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颐定睛一看,下面还有一个地址和电话号码。victorlee……哪个姓李的victor?hua乳i……华锐?那这个victorlee不会是……
这个名片……难道是李泽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