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颤了起来,回身抗拒却无济于事,还是被男人用力压在了窗台边,头被抵在玻璃上动弹不得。
窗边,半开着窗,瑟瑟微风吹来,即使是夏天,也激起一片战栗。
这个姿势太过熟悉。
舒晚害怕极了。
她伸手抵住他的肩,防止他下一步的侵犯,哽住声音说道:“易辞洲,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可她的求饶,向来没有奏效过。
易辞洲沉眼看着她,见她脸颊绯红,心头那股热意就愈燃愈烈。
他压着她的额头,眼中痛苦四散,伸手抚摸她的面颊道:“我可不是廖霍。”
是啊,他不是,所以他没那么多耐心跟她耗。
他很轻柔,在她耳边贴着她的助听器,问道:“你不是喜欢小土豆吗?我给他父母一笔钱,让他当我们的儿子吧?”
能用金钱解决的事情,他不会感情用事。
舒晚脑袋一麻,咬紧牙道:“你发神经啊?”
易辞洲却沉声笑着,低头在她脖颈处轻啄,又撩又惹,“可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
舒晚躲避着他,回道:“易辞洲!那是别人的孩子!”
这正中他的下怀,小土豆是别人的孩子,所以他才把他接过来陪她,有的时候,就是需要那么一些刺激,才能让她彻底放下戒备。
易辞洲道:“那你给我生一个?”
这是什么意思,太明显不过,躲不过也没办法躲。舒晚心底一颤,十分抵触地垂眼对他道:“你最好别让我怀孕,否则……”
“没有什么否则。”后半句话他根本不想听,他打断她继续道:“要么你给我生一个,要么我就让小土豆当我们的孩子,永远回不去父母身边。”
舒晚愣住,倏地恍悟了他的意图。
他同意把小土豆接过来,美其名曰是陪她解闷解乏,实际却别有用心。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中难忍厌恶,“易辞洲,你真变态,变态至极。”
易辞洲轻叹,看着窗外山涧美景,月色朦胧下,将窗户慢慢推开一条缝隙。
微风习习,伴着林间凉意。
舒晚难堪抵触,又无力反抗,在他面前面色苍白,“……你何止是变态,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可他还真顺她的意,就是这么丧心病狂。
易辞洲阴着脸,一言不发,将她转了过去。
可意料之外,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似是久违,也是缱绻。
他从后抱着她,将唇埋在她颈窝处,轻声道:“别怕,我不碰你。”
也许是风太大,也许又是云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