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进格蕾丝的裙子里,扯下如今女人们被允许穿的衬裤,强行分开他的两条腿。
格蕾丝两耳嗡鸣,头晕得厉害。他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他感到自己被一个看不到样子、但一定丑陋至可怖的玩意儿顶着,那东西想钻开自己的身体。
“房东一家都在楼下!”格蕾丝虚弱而沙哑地说。
但康斯坦提诺斯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暴怒地施虐。格蕾丝曾怀疑他不再对自己做什么是因为介意自己身体的畸形,但事实并非如此,康斯坦提诺斯毫不迟疑地完成他曾企图做下、但彼时未能实现的暴行。
疼痛不算什么,格蕾丝忍受过比这残酷的。但是气味令他难忍,康斯坦提诺斯皮肤上的味道和艾伦.斯顿完全不同,这才是最痛苦的。
幸好没有太久,很快就结束了。康斯坦提诺斯从格蕾丝身上略微起来一些,牲口似的喘着粗气,瞪着他,“你们确实有不少人……斯顿家的小少爷没死成,可他的下场不一定比干净利落的一刀更好!听说北港的海水到十月份就会变得非常冷……当然,他不一定能活到十月。北港面向的是英国皇家海军,他一个炮兵军官一定不会游泳吧?北港每场战役都有几十艘战舰被炸沉,死在海里不一定比死在断头台上更舒服!”
格蕾丝在剧痛中朦胧地听到他在说什么,他努力睁开眼,但睫毛上都是汗,让他看得很模糊。
康斯坦提诺斯嵌住他的下巴。格蕾丝感到不可思议,他想,自己一定是太头晕了,否则怎么会在这张残暴的脸上看到内疚和后悔呢?
“这是惩戒,格蕾丝,你太让我失望了,”康斯坦提诺斯说,“我只是让你记住,以后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
“……艾伦在哪儿?”
嵌在下巴上的手愤怒地转向喉咙。格蕾丝窒息地去掰他的手,双脚拼命蹬着地板,硬底鞋跟在木地板上磕出“咚、咚”的声响。
康斯坦提诺斯受惊地按住他的双腿,这时他看到格蕾丝被他施虐的部位,忙害怕地用裙子盖住。
房东太太奔上楼来,用力敲他们的屋门:“格蕾丝小姐,康斯坦提诺斯公民,你们还好吗?你们要喝水吗?需要我给你们端茶上来吗?”
康斯坦提诺斯惊慌地捂住格蕾丝的嘴,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他所珍惜的名声和赞美马上要毁于此了。
格蕾丝狠狠咬上他的虎口,康斯坦提诺斯痛呼着抽开了手。
房东太太将门拍得更响了,她的丈夫、小儿子和大儿子的媳妇也跑上来,焦急地询问发生了什么。这扇门一直紧闭着,让他们感受到强烈的不安。
格蕾丝从地上爬起来,他起得很费劲,康斯坦提诺斯竟然还试图搀扶他,被他用力甩开手。
门一直被焦急地拍打着,每一下都捶在康斯坦提诺斯的心脏上,让他不断露出受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