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小酌几杯罢了。”
没了酒杯,宴烽直接拿起酒壶,将酒灌入口中,一下倒得急了,酒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流入衣襟之内,他亦不管不顾,心里难受,不喝酒还能喝什么。
徐漠看不下去了,把酒壶也抢了来,气道:“小酌?满屋的酒气,一桌的酒壶,这叫小酌?回回遇上黎文漪的事,你都胡来,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你做的那些事哪件让她发现了?”
宴烽:……
不说话,似乎有点严重啊,徐漠惦记着叶以霏的那顿饭,想着要是能哄着宴烽和黎文漪和好了,叶大小姐不得好好感激他。
于是徐漠坐到宴烽身旁,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这样吧,一万两,你被发现的那事,我给你背锅怎么样?”
事成之后,他再给叶以霏解释,也好卖个惨。
宴烽冷笑着说道:“三百万两,你去把黎彦谦和顾忱手里的证据毁掉,然后替我背锅怎么样?”
徐漠即刻松了手,拉开了和宴烽的距离,惊讶不已,“不是,你老底被人家掀了?你怎么会犯这种错?”
完了,不仅那顿饭没了,以后麻烦事也要不断了,徐漠把酒杯推到宴烽跟前,还是让他喝酒吧,总比放他出去惹事好,反正宴烽酒量好,也喝不出事来。
宴烽还没说话,管家就来了,管家犹豫着,在宴烽的示意下,说明了来意,“大人,工部尚书来访,正在前厅等候。”
“不见,就说我病了,病好前不见客。”
管家带着话下去了,室内恢复了安静,
徐漠叹气,真是不消停啊,“你对工部尚书做了什么,人家也一大把年纪了,你为难他做什么?”
宴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苦酒入愁肠,更为不爽,“没什么,只不过把他最看重的嫡长孙送到大理寺的牢房去了而已,谁让他御下无方,让一个小小的工部员外郎管别人家的闲事来。”
这才刚开始而已,他才不屑跟顾忱那种小角色直接动手,他就从顾忱的顶头上司开始对付,什么时候工部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结果,他什么时候收手,他就等着顾忱孤立无援,等着底下的人自动把事情做好。
如今黎文漪跟他闹成这样,他不可能再弄脏自己的手了,走正当合法的途径,他也有一百种办法让顾忱生不如死。
“就算现在朝堂上我们的人占多数,也不必为了黎文漪闹这么大的动静吧,新皇刚继位,你这么搞得人心惶惶的,万一闹出大事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