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雪心里冷笑,内心万分鄙夷,搁这打发叫花子呢,一百两就想打发他。还没新阁主打赏的东西多呢。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银票,一百两也是钱,到时候统统交给阁主。
阁主说了,拿了钱,等这对父子一出城门,就痛打落水狗。
前提是不能把人打死了,至于其他的,随便。
兄弟几个全都摩拳擦掌,这可是在阁主面前表现的好机会。
“我们阁主说了,以后还有这样的买卖尽管来找他。他说你和他都是老熟人了,下次可以打个折。”
骨折的折!
池淳脸上闪过一抹喜色。
等惊雪离开后,他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池涧的肩膀道:“你看到了吗,这就是金钱的力量。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可记住了,有些事能用钱解决就用钱解决,切莫自己动手,惹得一身腥。现在那废物已死,为父也算是为你出了一口恶气。你回去后好好研磨厨艺,来年那厨神的称号还是你信手拈来的事?”
“父亲说的是。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父子二人心情极好地出了城,就差引吭高歌了。
不曾想,马车才进了林子,就呼啦啦跳出来十几个蒙面人。
几人将父子两人的护卫全部一刀解决。
又将池淳父子脱了衣服绑在树上当活靶子玩。
池鸣就拉着弓,一箭一箭射着玩。
每一箭都故意避开要害。
有时候射在小腿上,有时候是肩膀上。
被臭袜子堵住嘴巴的池淳父子一开始还凄厉地求饶,当身上的箭越来越多的时候,他们也变得绝望。同时也渐渐明白,求饶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并不想要他们父子的命。
他只是单纯的想折磨他们。
这种认知让父子两人的脸色越发苍白。
“算了,我累了,今天就先到这吧。”池鸣的声音经过刻意的变声,听在池淳父子耳里更像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池淳父子刚松了口气,又听对方冰冷地道:“接下来你们替我好好照顾他们。记得别把人玩死了。”死了他以后就没得玩了。
“是,主子。”
同样戴着面具的惊雪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他喜欢现在的新阁主,尤其是阁主帮他取的新名字。
原本还在苦苦挣扎的池涧瞬间昏死了过去。
池淳脸上都是懊恼之色,早知如此,他就花重金请暗阁的人护送他回京了。
可到底是谁要这么折辱他们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