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音耳朵烧红,她的眼神再躲闪不开,迎着姜负雪的逼视,轻轻“嗯”了一声。
他听到了,笑意终于进了眼睛,周身暖融起来,拥着宴音,与她额头相贴,气息纠缠在一处。
二人又是一片安静,半晌,姜负雪空出一只手,按上了她饱满圆润的嘴唇,一下一下,意味暧昧不明。
宴音却不敢动,睁着楚楚动人的双眸看他。
姜负雪叹了口气,低头,两人唇瓣没了缝隙,心口热烫,终是没能逃过她无意的诱惑。
她看着姜负雪的脸越来越近,最终热意交换,他的舌尖突破了唇齿找到她,勾缠起的暧昧水声撩拨着耳朵,她想不出什么东西,只能承受着他越发深入的索要。
怀里的人软做了一滩水般,只能尽力攀附着他,可索要的人不知怜惜为何物,手扣在她的后颈,霸占得更加凶猛。
不知过了多久,姜负雪终于放开了她,将人搂紧,深重的呼吸和勾起的反应被他小心藏好,只一遍遍蹭着宴音的乌发。
宴音轻喘着将下巴磕在他的肩头,将外头微凉的空气吸进肺里,摊凉热烫迷糊的脑子。
“姜,姜负雪,你怎么这样……”她觉得自己舌头微微发麻。
姜负雪闷笑了一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她起伏的肩膀也平缓了下来。
最终,他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变得低哑粗重:“你是我的,宴音,你是我的。”他到底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宴音听到这一声声饱含占有欲的话,眼睫扑簌不安,只觉得后颈发麻,不知道要怎么应他。
今晚的姜负雪有点陌生,她有些难以应付。
见她不答,姜负雪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宴音,别和无关的男子走得太近,我不开心。”
宴音知道他说的是谁,嗫嚅道:“可霍南疏是我幼时的玩伴……”
“我知道,但若我与别的女子青梅竹马,也日日待着一处,你可会开心?”姜负雪很有耐心地和她讲道理。
若是姜负雪日日和别的女子在一处……不行不行,宴音摇了摇头,姜负雪知道她懂了,才勾唇笑开,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面颊,又一路往下。
宴音忙撑住他的胸膛:“别,请别再来了……”她脖颈已经敏感,更加遭受不住。
姜负雪却满不在乎地冲破了她的防御,热烫的气息贴上那截细软的脖子。
“再替我做一个香囊可好?”
“嗯……”宴音被亲得迷糊了,“原来的那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