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亮后,叛军攻的还是赵信所在的西城门。
姚静等人已经确定叛军在用离间了。
而在这种情况,除非交出兵权给赵信节制,已经生出巨大隔阂的赵信是怎么都不会信姚静的。
这明摆着是反间计,但是叛军用得漂亮,让人明知道还是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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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州府收来的消息,崔友忙去了主帐。
“时间成熟了。”
吕达志得到确切的结果,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赵信的兵马削减快,他的兵马同样快。
崔友说道:“不必再攻了,赵信的兵马太少了,反而无力。”
“那接下来?”
崔友说道:“准备的死士可以用之。”
吕达志点了点头,安排下去后,他和崔友等待消息,崔友见吕达志心不静。
他当即让人带了棋盘过来,然后拉着吕达志对弈一番。
只不过,现在的吕达志心不在焉,让崔友连胜三盘。要知道,崔友可是出了名的臭棋篓子。
“此计不难看穿,但是赵信此人看穿也没有勇气退步!”
吕达志沉吟一会儿说道:“军师可曾想过那石涧姚静有法破之?”
崔友将棋子丢进盒子里,哈哈大笑了笑,然后道:“她的确有法子!”
吕达志注视着崔友,因为崔友说了这话没有丝毫担心之意。
“交出兵权。”
吕达志松了一口气,这怎么可能,对于姚静这等女子之身,交出了兵权,以后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确实如此,姚静此人定然不会交出去。”
“其实,这场反间计,姚静也可提前破之,而且不需要交出兵权,只是……她却放弃了,而且还放任这计划施行,这说明了什么,将军可有何想法?”
吕达志眉目松开,说道:“军师的意思是,姚静冷眼看着这一切,她来州府来援不是救援州府,而是想争权夺利?”
崔友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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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军营之中,主帐灯光通明,显然主帐中的人并未睡。
“州牧兵力只有两万,再少反而轻易成全主公了。”
姚静点点头,这就是说,叛军不会再攻打赵信了,而是上正餐了。
“足道你说,赵信会动手吗?”
陈足道说道:“会与不会,对主公而言,都是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