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衾轻轻扯了扯自家妻主的衣袖,似乎很不好意思。
毕竟这个出身算不得光彩。
女人将孩子放在草甸子上,用手轻轻帮她夫郎理着鬓发,表情深情。
“他性子害羞内敛,做过最出格的事情怕就是抱着我向那凶悍的女卫求医,我从不曾嫌弃他的乐人出身。”
怜衾似乎也被女人的情绪感染,害羞地低着头整理东西。
云岫这下子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狗粮。
正当她还在和这对妻夫聊天的时候,不知何时初墨禅也进来了。
怜衾看着初墨禅的眼中充满了崇拜。
这人真的好厉害,似乎所有事情都能信手拈来,想来肯定很受妻主的喜爱。
若是他能像他这般厉害能保护妻主就好了。
想到此处,怜衾的心中有些失落。
手中整理东西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云岫和初墨禅跟这对妻夫告了个别,便准备回去用餐了。
看到两位恩人离开,女人的表情有些深沉。
“怜衾,待会儿将那盆花送给恩人们当礼物罢。”他的妻主如此说道。
怜衾闻言恍然点头。
这边云岫跟在初墨禅身后,他的一只手拿着食盒,另一只手空了下来,云岫就趁机伸手过去拉住他的手。
被这样突然袭击的少年人却丝毫没有拿着意外的表情,反而温柔一笑。
云岫见到自己未能突袭成功,薄唇微抿,用手轻轻捏了捏初墨禅的小指头。
“你就不能露出那种被我偷袭成功的表情嘛。”云岫表示自己不要面子的嘛。
然后云岫就见到自家凤君露出了惊讶无措的神情,演技那是相当逼真的。
“喂喂喂,这可晚了啊,没法补救。”云岫此时已经反握住了他的手。
“那下次阿善一定注意。”初墨禅笑着说道。
“哼,若是没这次像,我可是要罚你的。”云岫这种时候难得摆一摆一家之主的谱。
“是。”初墨禅无奈笑道。
二人走在回廊之上,屋外繁花盏盏,岁月静好。
这边岁月静好,而灵风却久久难以从方才的威胁之中回神。
花奴见他如此,表情已经有些无奈。
他先前是不曾见过那闻名遐迩的玉檀奴的,而灵风算是和初善熟识,他信誓旦旦地说着此人并非玉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