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听起来真挚诚恳，处处为她划算，甚至为了增加可信度，还不忘提起她面上最为讨厌的茹溪。
可申雪儿跟她相处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清楚她的德行。
“是吗？那你还真的全是在为我打算。”
“应该的应该的，我身为雪儿你的经纪人，肯定是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的啦。”姚扇扇说着。
“我突然觉得，当个经纪人，真的是屈就你了。”申雪儿的语气意味不明。
姚扇扇没听懂她的意思，“啊”了一句。
申雪儿接上了自己的话，“你脸皮这么厚，就应该当演员的。”
终于听懂了她讽刺的意思，电话那边的姚扇扇黑了脸。
申雪儿又突然换了话题。
“买这个热搜，看着这么多人骂我，心里是不是很爽？”
“什……什么？怎么可能？哪有的事……”
“等到全网都是骂我的声音，发了声明出去，好让其他人觉得我是找借口洗白，是不是又能偷乐一下？”申雪儿冷冷说着。
“雪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你想想，我是你的经纪人，是要在你那里抽成的，做的一切当然是为了你好嘛。”姚扇扇辩解道。
申雪儿冷笑一声，“那还真是，我名气大了就更能赚钱……”
“对呀对呀。”姚扇扇附和。
“反正黑红也是红，他们骂的又不是你，对吧？”申雪儿继续说道。
姚扇扇那边还要说话，被申雪儿直接打断。
“不用说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麻利地滚了，懂吗。”
说完最后一句，申雪儿挂断电话，拉黑。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便又找出另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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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溪不知道，申雪儿差点还误会了她。
她也不知道，这一个晚上，申雪儿换掉了经纪人。
新的经纪人迅速地根据申雪儿的指示，撤掉了在微博上“爆料”和攻击她的水军，将她的资产来源发了声明，然后又迅速地将申雪儿前面的热搜压了下去。
因为是发生在晚上，关注这些的人很少。
等到茹溪睡一觉起来的时候，热搜榜上已经没有了申雪儿的名字。
其中的内幕茹溪不了解，她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她跟申雪儿提了一嘴，姚扇扇很有可能就利用申雪儿不看微博这一点，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让申雪儿“黑红”的计划。
毕竟，申雪儿身边，可没有什么朋友，会像茹溪这样“多事”地去提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