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孟以南很小。
或许孟以南在哥哥面前永远都很小,个头怎么长都要低一点,身体不够壮,情绪不稳定,更爱掉眼泪。
所以才会让穆湛西把他当小孩对待。
不过这样也很好,因为孟以南在他面前不需要很成熟,只要是孟以南,那什么都很好。
因许久不说话,只眨巴着泛红的眼睛看自己,穆湛西便问他:“怎么了?”
又抬手去碰孟以南的脸颊,去抹湿漉漉的皮肤:“不高兴我说你骗人?还是,不高兴我回来?”
话音刚落,孟以南就好像忽然清醒了,抬手抱他的脖子,往上一蹦,跳着去扑穆湛西。
说“根本没有骗你,乱说”,又说“高兴你回来”。
穆湛西被扑得后退一步才站稳,孟以南却不知足,身子往上,四肢并用扒在他身上,又抬起腿往哥哥腰上架,紧紧勾住。
孟以南到底是少年人,这么大的个子了,穆湛西没办法,只好抱着人转了个身靠在门框上,又扶着他的腰往上凑了凑,手拖在臀部和腿根,防止他溜下去。
不过孟以南好像并不关注自己是什么姿势,用温热的手心去贴穆湛西还稍带寒意的脸颊,贴了一会,低下头,额头贴着额头:“冷不冷啊?”
不等穆湛西回答,又说:“我觉得冷,我给你暖暖。”
然后就凑过去,把自己的脸凑上去贴贴蹭蹭,亲昵得要命。
好像每个地方都要蹭上孟以南的气味,要留下记号,占有欲一点点膨胀,喜欢得不得了。
最后,孟以南去吻他,又咬又啃,舌尖探过去,依旧带有小小的生涩,不过在日益练习与学习中学会呼吸,接很长时间的吻也不会憋得不行。
孟以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到床上去的。
他只负责专心亲吻,反应过来时坐在穆湛西怀里,抵着腰腹,手臂攀在穆湛西肩膀上。
他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心理的敏感牵连着生理的变化,无法控制的情感与欲望交融,通过没有贴阻隔贴的腺体,爆发出浓重的信息素,充斥房间每一个角落。
他压抑着,生涩着,紧贴穆湛西,眼角飞红,忍不住地在人身上蹭,又用仅存的理智硬生生克制。
“难受……”
他呼吸粗重,好像又要哭了,一遍一遍喊穆湛西,似乎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