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宿忍笑,等顾锦上车后,从驾驶座拿出一个用软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罐子,递给了顾锦。
顾锦不明所以,看着裴宿。
裴宿眼神有些发虚,道:“你上次问我的治风湿的药。”
“我制作的,也不知道适不适合.....伯母。”
“真的?!”顾锦即惊讶又惊喜,连忙接过小罐子。她的手不小心跟裴宿的碰上,虽然稍瞬即逝,但裴宿却因此整个人变得僵硬了。
顾锦因为喜得风湿药,没有注意到,其他人也被这一小罐的药吸引了,并没有发现裴宿的异样。
唯独廖文斌。
廖文斌狐疑的看着裴宿。
裴宿常年劳作和外出出诊治病,晒得很黑。要不是廖文斌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廖文斌都发现不了他耳后根红了。
是真的红,黑红黑红的。
廖文斌又看了眼顾锦,然后挑了挑眉。
原来如此。
怪不得。
“小锦,我收回裴同志恐怖的话了。原来裴同志这么心细,连你来之前说过的话都记到现在,还特地找药材帮你制作风湿药。他真的是太好了。”
顾锦也觉得,还连忙点头。
顾锦看向前方开车的裴宿,越看越觉得他好看。笑脸如花道:“裴同志一直都是好人,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吗?当初你们过来之前,我因为座位的事跟庄爱华吵了一架,要不是裴同志仗义相助,可能要闹很久呢。”
“还有,还有.......”
顾锦一件一件的说。
她发现,自从认识裴宿之后,她的每一次不平,每一次遭遇困难,裴宿都会在她身边帮助她。
“裴同志,真是个好人。”顾锦感慨。
方彩文也感慨,并且做出道歉,“对啊,真是好人。是我错怪裴同志了。”
听了一路的廖文斌:“.......”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人?
有的都是大尾巴狼!
正当廖文斌想悄悄的指正两位无知少女时,同样听了一路的农文德十分认同的点头,也学着顾锦她们俩小声的说话。
他小声赞同道:“我也觉得裴同志是个好人,世界上像裴同志这样的好人,已经不多了。”
“你说是吧,文斌?”
廖文斌:“.......”
他只想自闭,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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