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一把晒太阳的软摇椅。”
“好。”
“还要摆超多零食……”
“好。”
“还要……”
“好……”
……柔柔的微风打在窗边,馥郁的花香顺着窗缝悄悄潜入,带来满室春意。
半晌,游凌的声音越来越低。
陆洲默默看着挂着自己手上睡着的树袋狐狸,起身帮他把被子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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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喝吧,齐杨辛苦为你熬的药。”
游凌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说出了“大郎该喝药了”的气势。
陆洲:……
陆洲接过,一口,吨吨吨,面无表情,喝完了。
游凌得意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收回去。
就这么……喝完了?
游凌不相信,他把碗拿过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难道这个药不苦吗?”
他小心翼翼凑近闻了闻……
yue……
风油精味儿的粑粑……还是新鲜的……呕……
陆·吃游凌做的饭只觉得有一点咸·喝药吨吨吨·洲:……真的很难喝吗?
“宝宝?”
“……不许说话!”
游凌捂着鼻子战术性撤退,飞奔出了病房,这大概就是害人害己的典范。
药包简直是生化武器,恐怖如斯。
“哦……”无辜陆洲,在线委屈。
一分钟后游凌带着纸做的简易版防毒面具进来,壮着胆子把几颗牛奶糖放在陆洲手中。
“糖给你,好好含着,在药味消散之前不许吞下去。”
“……嗯。”陆洲小心翼翼把糖纸拨开存在手心,乖乖吃糖。
某种牌子的狗粮味顿时充满了这个空间。
及时出逃的齐杨成功躲过一劫……
……那是不可能的。
他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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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大太阳过后,天空中又凝结了无数朵小小的乌云,把太阳的光芒遮了个七七八八。
“嘟嘟——”
游凌接起通讯。
“游凌?我有点事找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林澜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通讯里带来了呼呼的风声。
“什么事?”两人的关系勉勉强强不好不坏,他想不出林澜找他的理由。
游凌兴趣缺缺,正要挂电话——
“是一些陆洲上学时候的照片,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干脆送给你。”
……上学照?那不就是水嫩嫩的青葱美少年吗?游凌提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