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可能真年纪大了,“她”和“他”都分不清了。
算了,再解释他等会还以为自己欲盖弥彰,没什么把人直接领回去更有力的澄清了。
陈景迟回了句“知道了”,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谭卿穿着毛茸茸的拖鞋和他的外套跑了下来,陈景迟放下手机,朝她张开手。
“等急了啊?”一把将人压进怀里,他心满意足地笑。
谭卿:“没有,我以为你迷路了,来找找。”
“是差点在你这迷得晕头转向。”他揉了揉她脑袋,放开,拎起保温壶,牵着她往外走,“去客厅吧,这里没空调。”
“嗯。”
客厅沙发被他换了套全新的,很软,地毯也换了加厚的,就算光脚踩上去也不冷。
空调吹得人倦意横生。
慢慢在它自己的活动区惬意地犯着懒。
陈景迟盯着她喝完药,把人拥在腿上,在她唇边偷了个吻,吻完,又意犹未尽,把人压进沙发里厮混了一番。
最后,两人都有点累。
陈景迟大少爷似的敞着腿,懒懒靠在沙发里。
谭卿跪坐在他腿间,伸手去掐他脸,被他捉住手腕,惩罚地轻咬了口。
“谭卿。”含着点懒倦叫了一声。
“干嘛?”
陈景迟:“之前我在房间打电话,你听到了吧?”
谭卿微怔了几秒,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问?”
谭卿:“我以为,你不想我知道,所以才在隔壁打电话。”
“没有,是看你当时在睡觉,怕吵到你,不是要故意避开你。”他解释。
谭卿“嗯”了一声,心里硌着的那个疑问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问出来:“你们说的是魏历华吗,怀疑他吸.毒?”
“嗯,周协的酒吧昨晚查出来了违禁品。”
“那他没事吧?”
“这么关心他啊?”陈景迟轻轻敲了一下她额头。
谭卿:“...没有。”只不过是象征性问一下嘛,总归是他朋友,总不能表现得太冷漠。
陈景迟:“没事,就是几个涉事的客人还有员工被带走盘查了,他向来严令禁止这些,以前从来没出过这类问题,就是魏历华来了之后,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但魏历华人已经跑了。”
十有八九就和他有关。
吸了毒的人,那完全是穷凶恶极的,会做出什么事,已经不是常人的思维可以想到的。
谭卿:“那警察能找到他吗?”
“能,但目前也没有证据,周协下午还要去一趟警局,把有关的信息送过去。”
这或许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