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吃得很嗨,但没过多久米沙就拉了肚子,张素商给他把了脉,问了饮食,最可疑的也就是蜂蛹了,他好心劝道:“拉肚子也是过敏的一种症状,你要是不想奥运前因过敏影响状态的话,就别再吃这玩意了。”
看来他这个大弟子注定和壮阳好物炸蜂蛹没有缘分啊。
“行了,你这症状也不严重,多喝点水,别拉得脱水就行。”
大概是米沙生病这事暴露了张素商会医术,之后隔壁滑雪队的队医腰疼时,还跑过来找张素商拔罐,再然后速滑队的教练也来找张素商治感冒,这教练还挺大方,将家乡特产的鱼子酱送了张素商一罐子。
味道也就那样吧,比张素商在现代吃过的新鲜一些,还不如湖南的东江茶油小鱼仔更合他口味。
这群毛子是真能整活,因为第二天,高山滑雪的一位运动员就因喝醉而站到船沿上,双臂打开,对着他暗恋的队医喊道:“娜塔莎,你等着,我这就下去打条虎鲸给你们烤着吃!”
娜塔莎是一位比米娅还丰腴1倍的女子,她咆哮道:“你给我滚下来!”
该运动员被人扯下来时扭伤了脚,又是张素商给看的,他对跌打损伤的治疗水准已经不亚于蒋静湖了,而这已经是他治疗的第六个毛子,也不知道集齐七个能不能召唤神龙。
也是在这艘轮船上,张素商开始写《琴声》的后续内容。
大致总结起来,就是男主雅科夫在战场上的艰难求生。
战场嘛,血肉共屎尿一色是常态,毕竟人死后括约肌放松,很多东西都会流出来,这也导致战场的味道不太好,像雅科夫原本被炸弹余波震晕,最后又被臭醒过来,他运气不错,上方是一个本国军人的尸体,看起来肢体不全,身后还有一条血痕,想来是死前发现了这个孩子,爬过来盖住他,才让雅科夫活到了现在。
他还在这个男人的头盔内翻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笑得灿烂的女孩,照片背面是一行字“我会在家乡祈求你的归来,我亲爱的热尼亚。”
而男子的衣领上也有一行字——叶甫根尼,一个政委、党员、不信教的犹太人,乐意为祖国和心爱的姑娘死一百遍。
雅科夫是个坚强的孩子,他匍匐着前进到妹妹的尸体旁,将她的红裙子撕了一条下来,就头也不回的爬开了,此时敌军已经占领了城市,开始屠杀百姓,他也不敢进去,就窝在一条下水道里,靠喝污水、吃老鼠生存。
小伙子肠胃不错,没拉肚子,而且晚上还能数着星星,把星星当做母亲和妹妹,对她们絮叨着“我今天也活下来啦”。
他就这么苟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某一天,一个说着敌方语言的大兵找到了这里,被瘦的和猴儿一样的雅科夫吓了一跳,他似乎是要找地方撒尿的,但见到雅科夫后,他左看右看,面露犹豫,将一盒罐头丢到了雅科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