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不想……”楚照流顿了顿,文文雅雅地吐出粗俗字眼,“干我?”
谢酩瞳孔微缩,紧盯着他,携来股沉甸甸的压迫感。
楚照流非但不惧,反而看得心花怒放。
平时他对上谢酩,只有被调戏与反调戏的份儿,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谢酩也有今天!
他笑吟吟地凑上去:“不敢看我,是因为我昨晚亲你了?”
谢酩死死地盯着他半晌,才慢慢点了下头:“嗯。”
楚照流乐死了,故意道:“那你完了,我不仅要亲你,还要伸舌头。”
羞不死你。
哪知道这句话一出,谢酩的脸确实更红了,目光却点滴不漏地锁在他脸上,认真地点了下头:“好。”
楚照流笑容一僵:“…………”
哈?
谢酩的脸色虽红,眼底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楚照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可置信道:“你故意演来套我是吧?”
谢酩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伸手将他拉近了些,催促道:“不是亲我吗?”
无辜得纯然天成。
比故意挖坑、欲擒故纵的谢酩本酩段位还高。
楚照流嘴角扯了扯,溺在这么纯善的眼神里,实在不好意思食言,但真要他那么做,他又有点做不出来,思来想去,干脆一展扇子,挡住谢酩的视线,凑上去在他唇角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成了。”
还没退回去,腰间就圈来一股巨力。
谢酩唇角抿了抿,有些委屈似的:“骗子。”
楚照流欣然领受称号,趁着谢酩脑子不好,哄骗道:“今天不方便,这样吧,倘若你成功战胜心魔清醒过来,我就一天亲你三回。”
谢酩依旧抓着他的手腕,并不买账:“你骗人。”
“这次不骗你。”
楚照流边编鬼话,边心道,话是楚照流的嘴说的,关我楚照流人什么事?
他的笑容甜蜜温柔,活像只循循善诱的小狐狸:“我要是骗你,就任你处置,绝无怨言。”
“任你处置”四个字的诱惑力的确很高。
谢酩安静了半晌,嗓音微沉了沉:“这可是你说的。”
楚照流张了张嘴,忽然隐隐觉出一丝不妙,好似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但是——就算谢酩清醒后还记得,他翻脸不认,谢酩又能拿他怎样?
恢复正常的谢酩,可是个理智矜持的君子。
楚照流笑嘻嘻的:“对,我说的,骗你是小狗。”
谢酩这才不较真了,松开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