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大口灌下一整杯茶水,然后说自己困了,要回马车小憩一会儿,现在!马上!
乔云展虽然疑惑她的突然任性,倒也没想太多,顺着她的意,将她抱回马车里。叶黎又打发他回去吃东西,不要打扰她睡觉。乔云展没多问,替她盖好被子,便掩好帘子离开了马车。
乔云展放下帘子的片刻,叶黎痛得立即蜷缩起来。绞痛感像潮汐一样,来势汹汹,一波接着一波。
小叔叔的药早就被她留在了苏千行那里,此时苏千行也不在这里,叶黎咬着被角,疼得冷汗直冒。她也试着按在乔云展教她的止痛的穴位,可依旧没用。
她恨不得将自己撞晕了才好。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叶黎这次并没有昏过去,她清醒地感受着愈来愈强的痛感到达顶峰后开始慢慢减小,然后重回正常,她也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
也不过如此。叶黎闭着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只不过她现在却是觉得疲惫至极,虽然身上黏黏的不舒服,叶黎还是歪了歪头,寻了个舒服地位置,忍不住睡了过去。
不管是不是痛晕过去,结果还不是一样要沉睡。
然后叶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中,到处都是燃烧的烈火,她被火势舔着、炙烤着,浑身发汗,热不可耐。
然后北堂宇出现,一身清爽,上身挂着一件薄薄的汗衫,结实的肌□□露还迎,慢慢向她靠近。
叶黎仰头制止自己不受控制地鼻血,却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北堂宇竟笑着在脱她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推开他,背上又是一痛,扭头一看,苏月玲握着玄铁剑的剑柄,将剑身刺进自己的身体……
这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
叶黎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原本以为是噩梦没想到是春梦结果最后又变成噩梦,她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
正在叶黎纠结到底是春梦还是噩梦的时候,她又发现一个让她忍不住尖叫的事实:梦里脱她的衣服的人是北堂宇,现实中也有一个人一手托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正在剥她的衣服,他是……
叶黎本能地一个拳头挥了上去。
乔云展头一偏,躲了过去。“别闹!”他低声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