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正好是下午四点,夏倦书把温家父母往前送了几步路,问候了两句又回来,去的路上他开车,回来的路上换成了阮常跃。
两人走在后座,碍于父母在,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车子启动,娄晓蓉透过车镜看着后面两人,咳了声,下定决心沉声道,“恋爱呢,我准许你们谈了,但结婚不能急。”
阮思歌意外于她突然的开明,娄晓蓉又道,“思歌,你飞燕杯的愿望没了。”
她这才意识到娄晓蓉这是在兑现之前的承诺,轻笑了下,“谢谢妈妈。”
夏倦书也跟着说,“谢谢。”
也许是一起经历过那场惊心动魄的直播比赛,娄晓蓉看夏倦书其实顺眼了许多,全家就她自己在犟着不接受夏倦书,如今同意了,说完自己也浑身舒爽。
阮思歌在家没坐多久,拎上提前备好的礼,要去给葛慧君报喜,随后跟着夏倦书开车去了乐源湾,在车上终于迎来赛后两人的独处时间。
好像是时候解释她为什么突然那么莽撞在飞燕杯求婚了吧……
阮思歌如坐针毡,紧张感跟参赛有一拼,反复咽口水,扭头看看他,要说出来。
撑腰这个理由,实在太弱了。
她又把头转回来,试图再想一个,宣告主权好像又有点太强势了。
来来回回几次后,连夏倦书都看不下去了,主动开了口:“有事要跟我说?”
阮思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给他使了个眼色,手也无措地比划着,试图用默契让夏倦书秒懂,“就今天在飞燕杯上,你懂吧?”
“懂什么?”
夏倦书故作不解。
“就我得奖后,说的那一番话。”
阮思歌也不确定他究竟有没有看直播,更焦躁了。
夏倦书长哦了声,故意提起别的,“感谢师父和父母那段?”
他转而诚恳道,“这番话确实挺感动的。”
“还有呢?”
“还有啥?”
明明都知道还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格外讨打,阮思歌伸手要去掐他,夏倦书见状忙告饶,仿佛刚想起来一样,“我知道了!是说要做弦记老板娘那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