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吹的呼呼作响,听着怪让人不爽的,这种时候要是曹行在的话,指不定会哭着鼻子害怕的瑟瑟发抖.
妈的,触景生情,我又想到了曹行.
我怀疑我莫不是个心理变态吧,对一个男人恋恋不忘,之前黑老大也调侃过,说我跟曹行之间有一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记得当时我也承认了,我跟曹行之间的关系不是谣言,只是关系比较复杂而已——他二十七八,却只有五六岁智商吧,跟个小孩子差不多,而我二十四岁,当他哥哥差不多,可奈何我一直有一颗当爹的心,所以私下里我对他比较偏向于以他爸爸自称.
从他年龄上他是我哥哥,而从他心理年龄上我是他哥哥,但在我的心理上我想当他爹,所以我觉得这关系有点复杂.
可复杂归复杂,当爹这颗心还是永存的.
眼下不知道我那傻大儿跑去哪里浪了,指不定串门去了呢,毕竟他小孩子心性还是挺招人疼的.
“我刚看见护士长上车出了精神病院,没有她管着,估计今晚的人会很闹腾.”,顾格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护士长一走就代表着我该行动了.
周三被称为自由日,放眼整个病院,也就护士长才管得着这群精神病人,她不在,估计今晚那些病人会释放天性自由狂欢.
到时候几十号护士都会忙着管理病人,根本无暇顾及是否有人偷偷摸摸或者是光明正大的潜入了护士长的办公室.
天无绝人之路,上天在为我关上一扇门封上一扇窗的同时也还是选择站在了我这边.
我默默的想好了计划,只需要静静地等夜晚的降临.
房间里再度陷入沉默氛围,顾格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门外走廊上时不时传来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这么冷的天我才不愿意去串门呢,冻手冻脚的,出去一趟都是冒着鼻涕泡回来的.
“唉顾格,你来这里多久了?”,我开口问他,相处了三个月,我还不太清楚顾格的底细呢,反正闲着也无所事事,干脆打听点八卦.
“四年.”,顾格声音沉稳,我突然觉得他是不是有些麻木.
就因为自闭症而搁精神病院待四年,脑子没问题也得出问题吧.
“那你没想过出去吗?在精神病院待四年啊,多少个日夜啊,你不闲得慌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