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不说还好,一说亲吻,顾承风又想起来那三次浅尝辄止的吻。
明明那么轻柔,却带来难以名状的心悸。
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因为药物,还是因为这个毒药一样的女人。
顾承风闭了闭眼,忽然也笑了起来:你真的很厉害,居然能避开警犬带进来。
苏殷歪头:这药从未在市场上出现过,警犬当然闻不出来。
顾承风死死咬住了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喘息:是我低估你了。
苏殷站直了身子,走到顾承风对面的沙发坐下,优雅地点了一支烟,看向顾承风的眼神冰冷又魅惑:
如果我用致命的毒,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所以第一次机会,你用完了。
那激烈的感觉是一个抛物线,而现在达到了峰值。
是因为那渗透到体内的东西。
更是因为面前的女人实在是过于明艳。
美丽,张扬,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怎么让他不心动。
——wu——
他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却提不起一丝力气来缓解。
他努力睁大眼睛看向面前坐着不动的女人,沙哑的声音终于带上了细小的呜咽:
——help——
(你们自己翻译吧)
那永远优雅淡然的表情碎裂,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乞求的难以言喻的诱惑。
苏殷也狼血沸腾,但是她忍住了。
她吸了一口烟,烟雾让她更加神秘清冷。
——她像个优雅的——
支配者:求人是这么说话的吗?
顾承风闭了闭眼。
奇怪,明明她说话的语气是他最厌恶的高高在上,可是他心里却没有半点厌恶。
——甚至有一种感觉——
他是一个信徒,在乞求神明的垂怜。
那心悸难以言明的。
他问出了早就想问的话:你说爱我,是真的吗?
苏殷一愣,笑了起来:我爱你,当然是真的,可是这和你求我有什么联系吗?
顾承风也笑了起来。
他笑得极为好看,(看段评)
他说:好。
他说:please。
苏殷恶劣地笑了一下:notenough。
顾承风一愣,面上露出一丝茫然来。
他从不知道该如何求人,即便以前被人踩在脚下,也从未说出一句求饶的话来。
他张了张嘴,却发出了完全不符合人设的呜咽。
唔我不会,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