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必须得多给。
封言:【你讲讲道理。】
谢长昼没再回,短短几分钟,这局结束,赔率一比一,孟昭竟然还赢了一点点钱。
她自己都没太懂:我是怎么赢的?
余光之外,感觉到他收起手机,然后有一只手,轻轻落在她肩膀。
他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很轻地落在耳边:我们昭昭,天生运气好。
孟昭呼吸一滞。
她是不是又被蛊惑了?
这一晚有赢有输。
孟昭非常小心,手里的筹码始终维持在差不多恒定的数额,虽然输掉也没关系,但这些钱最好还是还给谢长昼。
他看出她的想法,也没多说什么。
陪着她走一圈下来,把能玩的项目尝试过一遍,她已经非常满足:我们等会儿可以把筹码换回钱,然后找个地方休息,等等封言前辈。
谢长昼意外:不玩了?
孟昭点头:本来也只是想逛逛。
谢长昼沉思着没说话,他有时候觉得孟昭脑子糊涂、天真执拗,有时候又觉得她特别清醒。
她非常坚定,先入为主地认为赌博是坏事以及我只是来看看,就真的不会被诱惑。
所以。
由于她现在认为,没法跟他在一起。
那么,就肯定不会跟他复合。
谢长昼忽然有些气闷:你坐休息区等等我,我去找封言。
孟昭习惯性地黏上去:我跟你一起。
他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回座位:人这么多,你跟着我,我还得看着你。
他怎么又不高兴了
孟昭讷讷,坐回去:好。
这声应答也闷闷的。
谢长昼脚步微顿,忍不住回头。
她今天出门,穿兔毛的白色毛衣和牛仔背带长裤,背了一个小小的牛津包。
坐在人群中,垂着脑袋,显得特别乖。
像个没人要的小朋友。
谢长昼呼吸一滞,认输似的。
忽然又走回来,叹息:就坐着,别乱走,等一会儿,嗯?
孟昭睁大眼,抬头。
反应过来之后,她猛地点头:好。
谢长昼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