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能脱离喧闹都市,又被困在局促空间,因而更要试着打破界限,寻找挣脱的可能。
再见到两个男生,已经是晚饭时间。
他们图省事,在酒店里吃晚饭,谢长昼进食很少,吃两口就放下餐叉不动了,唇色仍旧淡淡的,看起来有些病态。
孟昭想跟他说话,又有些犹豫。
封言抢先一步开:太浪费了吧,不再吃点儿?
谢长昼似乎心情不佳,撩起眼皮,反问:要不你把我盘子里的焗蜗牛拿走吃干净?
孟昭:
也幸好她没开口。
结束晚饭,在阿拉蕾的强烈要求下,四个人潦草地逛了逛酒店。
摩珀斯算设计酒店,艺术品很多,二十三层辟出来取了个名叫艺赏二十三,整层只放着一个大大的雕塑,《goodintentions》,作者是潮流艺术之父kaws。
四十楼有恒温泳池,艾尔曼尚廊的甜品也很出名,阿拉蕾跃跃欲试,搞得孟昭也很期待。
但这些行程全被放在了明天,今晚只剩一件事:
逛赌场。
这行程是封言定的,刚起个话头,就被谢长昼皱着眉打断:孟昭不去。
她现在是我的员工了。封言挺胸,老板说了算,老板要带她去见识一下澳门建筑,不行么?
谢长昼冷笑:你就一天到晚就想着腐化小女孩思想。
他推开封言,一本正经地,朝着孟昭道: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可以拒绝。
三道目光聚焦在身上,话题中心又成了自己。
孟昭有点紧张,但还是诚实道:我想去看看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进过赌场。
谢长昼一言不发,微绷着唇,看她。
我不是想上赌桌,我就是她觉得自己如果是一只猫,可能已经怂出了飞机耳,看看。
她明显感觉到,谢长昼不想去。
他身体不舒服,今晚大概不想再出门。
但是,他可以不出去,就在酒店里休息啊
孟昭思绪乱飞,下一秒,一声低沉的叹息,轻轻落到耳边:怕什么,也没怪你,又不是你提出的。
孟昭偷偷眨眨眼。
下次,封言要是再提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行程,硬带着你去,最好是别让我知道。微顿,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的好兄弟,冷酷道,不然,我打断封言的腿。
封言:
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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