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疼了。
阿拉蕾毫无所觉,还在喋喋不休:不过也没什么,我们又不跟他们谈恋爱。
孟昭:也对。
阿拉蕾:美女就应该搞事业,要什么男人,而且他俩都好老了。
孟昭:也
谢长昼忍无可忍,皱着眉睁开眼,沉声:对个屁。
他声音很低,嗓音带着点儿病态的哑,落在封闭的车内,散漫中带着威压,孟昭,你第一天认识我?
他一字一顿,质问:你真觉得我有精力,一次性,谈十个女朋友?
短暂的静寂。
孟昭不懂话题中心怎么突然成了自己,左顾右盼茫然好半晌,犹豫道:虽然你身体不好,但万,万一呢。
封言和阿拉蕾都是一愣。
然后是惊天爆笑。
喘不上气的大笑声里,谢长昼微闭了闭眼平复情绪,一只手扣在胸前轻按了按。
然后,声音很低地,带着点儿无奈地,轻声叹息:没别人孟昭,没有别人。
这么多年,春日负暄,盛夏台风。
从广州到北京,从香港到澳门。
我在无数个瞬间触景生情地想起你,又忘记;拿起来,又放下。
你成为我虚假的春天,走不出去的周周复年年。
只要想到,旧时光里,在初春午后,曾经有个人趴在我膝头,让我感觉人生百年不过如此
就觉得。
我的身边,不可以再有别人了。
那个位置,只能是你。
第37章.答应你输得起,可以试试。
车内空间狭小,阿拉蕾和封言还在狂笑。
孟昭心头猛地一跳。
她转过去跟谢长昼对视,这一次,没能对上他的眼睛。
他说那么短短一句话,像是耗尽了身上所有力量,下一秒就微皱着清秀的眉头,脑袋靠在软枕上,重新闭上了眼。
车窗外光景飞快后退,孟昭停顿好一会儿,迟迟收回视线。
慢吞吞地,想。
没别人的意思是,跟她分手之后,这四年,他也一直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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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下午抵达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