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呢。谢长昼意味不明,钟颜和我大哥,也去找过她。
他一开始以为钟颜打了孟昭,当面对质才知道没有,只是谈话。
不过话也不怎么好听就是了。
钟颜有自己的立场和目的,从孟昭跟谢长昼在一起开始,孟昭在她眼中就不再是雨夜里需要被保护的小妹妹了。
人总是在变。
谢长昼沉思着不出声,赵辞树越想越心惊胆战,突然听他轻飘飘地问:你没说过她吧?
赵辞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她是谁。
他连连摆手: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说我们昭昭?她这么可爱,我这么无助弱小可怜!我巴不得跟她做好朋友!
谢长昼不说话,稍稍往后靠。
轮椅后撤停在窗边,他放远目光,往下看。
日光透亮,向旭尧泡好了茶端进来,闻到烟味,耸眉:二少?
谢长昼收回视线,淡淡道:就抽了半根阿旭。
嗯?
谢长昼哑声:叫她走,看着烦。
向旭尧没反应过来:谁?
还能是谁。赵辞树使眼色,刚我们进来时,站在门口没地儿坐,搁大太阳底下晒着的那个。
向旭尧懂了:我这就去。
秘书匆匆离去,赵辞树酸他:四十层楼呢哥,你眼神可真好。
谢长昼冷笑:确实。
刚刚进公司门,隔那么老远,就那么一秒的对视,他在孟昭眼里看见了什么。
茫然,抗拒,畏怯,想逃跑。
他想不如还是瞎了算了。
不过。赵辞树问,过去四年你都没找她,为什么现在突然
你有没有想过。天空中流云变幻,谢长昼清冷平静地打断他,人总有一天,会死去。
闭眼,想到自己终归要死,在没有边际的黑暗里,还是不甘心,还是意难平。
到最后,就什么愿望也没有了,只是想。
想冥河上,轮回里,有朝一日走到尽头,能不能是她。
是她来做我的摆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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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百无聊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