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脱离考编后,也不再去想。
更是在寒假时见了高中班主任董利后,赞同董利对李园的惋惜,
却诧异于董利对同样是在体制内事业编一辈子过到头的陈安,说出——
“陈安那现在过得很不错啊!”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也是有人就是向往每天都在一个地方摸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着相同的生活,他们也会很开心,每天给自己找一个仅限于今日份的小目标。
这个世界千变万化丰富多彩,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想和目标。不是说一定要实现什么社会价值才叫做“理想”,
更多的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活着,
就是很不错的目标。
只要合乎自己的本心,那便就是成功!
陈安补完口红,手机叮铃一下,她拿出来翻了翻,回了几个领导的信息。凌晨转头望着还在手术中的手术室大门,外面的太阳渐渐往树枝下沉落。
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隔着口罩,笑得眉眼弯弯,
“恭喜啊,是一对龙凤胎!”
凌晨和陈安都站起身,听到小孩子哇哇的哭,李园的妈妈连忙跑上前去,
问着女儿怎么样了。
手机开着,李园的父亲在跟女婿汇报。
站在凌晨的方向,可以隐隐约约听到,那个男人在电话里,焦急地问着——
“园园怎么样!她没事吧!爸,我老婆怎么样了!!!”
……
……
……
*
寒远六月一号就回来了。
凌晨趴在家里的大床上,都还没睡醒。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抱她,她以为是她妈,还翻了个身嘟囔着,
“没到十二点就叫我,我不吃早饭……”
励志于让老婆按时健康吃一日三餐的寒塑料抽了抽嘴角。
他也不顾隔了一扇门就是正在外面小客厅里打扫卫生的凌教授,直接压着凌晨,贴在她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