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的手机。
她都没反应过来,还眨了眨眼,脑袋冒着问号在琢磨这是啥?
哦!手机!
我的手机?
咩???
凌晨刚想问“咋我的爪机在你那儿啊?”,
可还没等她开口,
寒远别着领子口的纽扣,
淡淡道,
“你放在客厅里了。”
“……”
“我看你睡了,就没去敲你房间的门。”
两个人结婚后,就一直分房睡,一个楼层已经是对新婚夫妇以及同住在一层楼要是出了什么安危叫人也快的最好妥协。
凌晨又眨了眨眼,
这才想起,
哦,好像的确是她忘记了。
寒远先去刷了他的云吞面碗,回来时凌晨已经吃完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咸菜,西红柿炒蛋也给把盘底刮干净,不得不说寒远这西红柿炒鸡蛋炒的着实好吃,跟她爸凌谷教授炒的一模一样!
塑料丈夫把那些小碟子以及西红柿的盘子都给端走,都刷完后,手还没擦干净,出来找厨房用纸,看到凌晨抱着的稀饭又给喝完了。
男人二话不说,拿起稀饭碗,再一次进了厨房。
因为以前凌谷在家里就是包揽了所有家务活包括但不限于做饭刷碗洗衣服扫地整理卫生,以及每天早上叫凌晨起床送凌晨上学、回家后再摇醒凌太太、拿着夫人的手机去学校打卡,等等,
所以凌晨习惯性的都感觉是不是男人在家里都要做这些,睡眼朦胧下更觉得寒远做这些没啥不妥,
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她吃完饭,就想回屋趴会儿,然后开始画漫画。寒远上大学后就一个人住在郁金湾的三层别墅里,双方家里都是一边两三套房一边全国各地n处房,结婚时就没为婚房有过任何烦恼。郁金湾好歹也是个高档府邸,寒远当初问凌晨愿意住在哪儿,凌晨挺喜欢郁金湾的食堂,就答应了住在这边。
寒远给她收拾了整整二层,开了两间房屋中间的墙,做了很大的一面专门用来画画的房间。
“房间多了,也没什么用。”寒远当时是这么解释的,
“我平日也不怎么在郁金湾住,”
“要是你觉得方便,这边就是整个儿都是你的。”
“……”
成年后的寒远,说话可真难听:)。
三层楼就不需要电梯了,做了一个最简单的扶梯,凌晨踩着拖鞋就要上楼,
就在这时,
寒远却突然把饭桌的椅子往里面一推,
背着凌晨,
听不出什么情绪地开口,
“凌晨。”
“……”
“嗯?”小凌同学停下脚步。
寒远转了转身,
“你一直叫我、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