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难过，许云月萧立阳都习惯了，平常也是在外面，住也是住在客栈，这里不是很重要的。”
“真的吗。”
“嗯？”
“你们住在这里几百年，这里真的不重要吗？可我住在这里才两年，我觉得好重要啊。我觉得听你不知所云好重要，吃师姐的糕点好重要，和师兄练剑好重要，大家一起逛街好重要，一起做饭好重要，一起出去踏青好重要，跳进湖里给你的鱼钩上挂大鱼好重要……这里很重要，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更重要。可是，这里已经不是从前了，我不是从前那个小师妹了，我喜欢你们，可我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明山柳哑着嗓，断断续续的说。
叶风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手指拭去明山柳眼角涌出的泪珠，环着她的肩膀，轻轻将人搂入怀中，摸着头，一下一下抚着后背。
“没关系没关系。”
明山柳哭着说：“我穿书七八百年，从来没有这么安全过。我不敢跟你们告别，我怕我舍不得。可是我不回去，我就杀不掉陆，你们都会有危险，陆不会放过你们的……”
叶风清有些不解，“告别？你今日，是要进那魔门？”
明山柳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闭上嘴不说话了。一个劲的抹眼泪，躲避叶风清的视线。
左手包扎完毕，叶风清找来一只还算完整的椅子，坐在了明山柳对面，把明山柳的右手扯下来，轻轻托着。
“你要去哪。”叶风清冷静下来，语调也变回了原先了清冷。
明山柳支支吾吾，不想说。
“你去的地方，我能去吗。”
“我不知道。”明山柳举起左手挥了挥，“我今天试了，就变成这样了。”
“你要去那个地方杀个人吗？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应该是不能再回来了。”明山柳低下头。
主机既然都是让她去修bug，怎么可能还会容忍她继续这个bug。
叶风清紧紧皱着眉头，看明山柳的眼神依旧柔和，“我去杀可以吗，你别不回来。”
“不行，只有我才可以。”
“你怎么知道你有你可以，或许我也可以，让我试试吧。”叶风清握着明山柳右手，左右轻轻晃着，像是在撒娇。
明山柳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顿住了。
她怎么知道她可以的，叶风清为什么不行，魔界也有几个修仙的老头啊。
光明笼的运行机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