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他还能跟姑娘成亲”,一个说他不喜欢姑娘,俩人就这样的话绕了好半天。
在江家和说,要找姑娘给他看看时,李青文忍不住了,急道:“大伯,找甚姑娘都没用,我在梦里都是同我哥亲热,对其他人没念头。”
脱口而出之后,李青文才知道自己对长辈说了啥,整个像是被暴晒一般,通红的几乎要滴血。
一门之隔的外面,站着的人像是没察觉到里面的窘迫,无声的笑了起来。
江家和胸口起伏了半天,看到李青文的模样,反过来劝道:“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李青文:“……”
至今,他也不知道江大伯到底在想啥,这种事情,不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嘛,他为啥成了那个无辜的?
想了想,李青文道:“我和我哥一起去了青楼,我、我俩都不行……”
江家和瞪眼,“江淙竟然带你去这种地方,这个混蛋!”
“不是,考完试,我被同窗们带到那里,我哥是去寻我……”李青文连忙解释道。
江家和想要说服李青文,让他走正路,李青文也想劝服江家和认同他和江淙的感情,爷俩一直掰扯到晚上,一同在马家吃了饭。
席间,江家和看都没看江淙一眼,吃完,眼睁睁的看到江淙跟齐敏住到一个屋子,才没再继续瞪了。
江家和也留了下来,跟李青文住在一起,李青文自知理亏,啥也没说。
待到晚上,李青文听到江家和呼吸声平稳了,蹑手蹑脚的下床,打开门,江淙站在外面。
“哥,你的伤怎么样,又上药了没?”关上门,李青文小声问道。
当然没有,江淙一直等着他呢。
俩人去到旁边屋子,齐敏睡的呼呼的,在油灯下,李青文给江淙涂药,拉着手坐在一起悄悄的说话。
原本躺在床上睡觉的江家和翻了个身,长长的叹了口气。
第二日,原本想要一直看着李青文的江家和回去了,只留下了给他们带的新衣服,大活人不是小狗,又不能栓起来,他看不住。
江家和一走,李青文松了一口气,江淙养了养伤,然后就跟着一众人去高玉宝和张玉海家,喝喜酒。
高玉宝家是村里的独户,从前没少受排挤,原来家里三亩地被各路人占的占,只剩下了不到一半,后来高玉宝做了府兵,兄弟们多了,村里人才收敛了许多。
后来,高玉宝获罪,发配极北之地,村子里的人变本加厉的欺负高家,那时高家人差点饿死,高玉宝的娘险些投河,还是家里的孩子哭着投奔蒋立平和江淙家里,被接济了,才勉强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