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潘嘉年轻轻的鼾声,陆白月的困意也渐渐袭来。不说别的,潘嘉年还是很有用的,和他结婚的那段时间,陆白月每天都睡得很好,甚至都没怎么做过梦。可和潘嘉年离婚之后,睡眠质量就有所下降了,时常做梦不说,有时候短暂失忆的症状还会突然袭来。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夜里醒来惶恐,多半时间陆白月都要留着小夜灯的。
陆白月睡得很香很香,半夜有了些尿意才睁开眼睛。她慢慢清醒过来,才发现潘嘉年睡觉的姿势已经变成从身后搂着她了。
陆白月稍微动了动,这一动不要紧,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她稍稍离开了潘嘉年一些,谁知道潘嘉年又贴了过来。
陆白月确定,潘嘉年这会儿一定没睡着,他的大手一直摸着陆白月的肚子,不时还捏几下。
“潘嘉年,你再不老实,信不信我真把你轰出去?”
潘嘉年一副没睡醒又不知所措的模样,他慵懒的说道,“我只是在摸安安呀。我好像感觉到了它在动。”
陆白月才不信呢,因为潘嘉年早就支帐篷了。
现在不过是拿安安打掩护。
“你去沙发上睡,不准再上床。”陆白月命令道。
谁知潘嘉年就像一片狗皮膏药,根本就甩都甩不开。待陆白月上完厕所回来,潘嘉年依然把陆白月搂在怀里,轻轻的说,“你放心,不用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就好。”
陆白月对这种赖皮狗真是没有抵抗力,月色正好,浅浅的月光照进来,虽然陆白月这会儿还挺清醒,但她心里原来拧结的地方,好像一下子就打开了。
潘嘉年在陆白月的耳边轻轻的说道,“白月,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陆白月嗤鼻一笑,“你能有什么秘密?”
“现在的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