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景斯远觉得自己还真是多虑了,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指尖抵着额角,唇角的弧度一弯即落下,笑意淡漠:其实我更希望在这件事上,你能和我撒撒娇耍耍脾气,让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虞甜不以为然,直接表明了心意:可是不撒娇不耍脾气,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也一样是不可或缺的。
这话说完,她讪讪地垂低了脸。
景斯远心尖一颤,顿时就像海浪翻涌,无法平静。甚至连脸上的笑意都难以抑制,眉目间满是雀跃和温柔。
昨晚怎么不回我消息?他突然这么问。
虞甜被他直白的眼神瞧得略感不自在,随手抓了个抱枕抱在怀里,装傻充愣:什么消息
景斯远伸指点了下她眉心,沉润的磁嗓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自己想。
虞甜抱着抱枕的力道不自觉收紧,说话开始嗑吧:早,早上不是回、回应你的道歉了。
我说的是后面两句。
「我不是圣僧。」
「也不负你。」
虞甜脑子里闪过这两句话,随着他凑下来的俊脸,声音也越来越小:哦,那又不是在说你是圣僧
最后的尾音,被他的吻吞没。
他炙热的舌尖探进来,吮着她的唇,与她呼吸\\交\\缠,一下比一下要吻得深\\入。明明他的动作轻柔生疏,她却紧张的不自觉颤栗。
喘息开始变得沉重,抱枕不知何时被他抽走,甩到了一边。两具身躯紧密\\贴\\合,渐渐抵不住彼此的温柔攻势,相拥陷进了沙发里。
屋内沉寂,剧烈的心跳声聒噪的要命。
景斯远这时稍稍退开,虞甜半睁开眼,冷不防就撞进他灼热的眼神中。
琥珀色的瞳仁像是晕了层薄雾,朦胧且深不可测,透着几分沉醉感。
再开口,他连声音都暗哑的不像话
虞甜,所有的话,我都是认真的。
他贴着她的唇瓣,包括将来,包括结婚。
虞甜面红耳赤,别开目光,揽着他的手却没有松开,声若蚊蝇:我也没说我不是认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