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解下她睡衣上的白色肩带束缚住商淮舟的手, 然后慢悠悠地解着他的衬衫纽扣。十多分钟,他的衬衫纽扣才被打开了几颗, 他每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受折磨。
他的身前一片凌乱,深眸晦暗, 哪还有来时的清贵, 身体被折磨得滚烫。
姜梨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他,她低下头,吻一串串地往下,她柔软的发丝就跟在他胸膛跳舞似的, 酥酥麻麻的,偏偏他还被她束缚着,让他求而不得。
她柔软的唇, 又在他的腰腹停下, 轻柔的气息似有似无地洒在他的腰腹上。
商淮舟深沉又晦暗的眼眸, 此时泛着丝丝猩红, 沙哑着嗓子出声,哪里学的?小姑娘都开始玩这么花了?
姜梨哼了声,这种事,当然是无师自通。姜梨在他的上方,把玩着他的皮带头, 纤柔的手在边缘儿打着转儿, 描绘着他偌大的轮廓, 哦, 错了, 商总教的。
他闷嗯一声,眉头紧蹙,深呼吸一口气,什么时候教她这么折磨人的方法了?
胡说八道。
姜梨微扭动柔软的身子,慢悠悠地俯下身,纤纤手指勾起商淮舟的下颚,她软软的气息洒在他下颌上,娇声轻柔地开口,商总,忘了么,昨晚你就这样对待我的。准确地说从她要出差开始,她那几晚,每晚都受尽折磨。
商淮舟花样撩拨,就是不给她。
......这小姑娘还挺会记仇的。商淮舟身体紧绷得眸色都变了,眸子都发疼,偏偏她在他身上不安分,他呼吸沉重,嗓音低哑,姜姜,我有什么地方惹你不满了?说说看,别这么折磨我,我会疼死的。
姜梨玩的欢快,柔媚的眸子里点缀不由心地笑,没有呀,我乐意。商总怎么明事理,怎么会惹到我呢。
商淮舟太了解姜梨,从小就这德行,生气时闷闷地说反话。
他实在太难受,姜姜,玩够了吧,该轮到我了。
商淮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姜梨的手被他握住,沉沉的眸子紧锁她。
姜梨不甘示弱,轻轻一个反手,将他的手反压住,不好意思,商总,我还没玩够。
小姑娘今晚气性有点大啊!
商淮舟火热的眸底染了一丝笑,舔了舔干燥的薄唇,嗓音低哑,姜姜,这种事要我们一起玩才有意思,一个人不好玩。他另一只滚烫的大掌趁机
覆上姜梨的后腰,一个转身带她翻转,位置瞬间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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