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眠连忙将小孩拉住,Jessie连忙解释,这是木屋主人的家养鹿,他们住在这里的第一晚,就给小鹿喂了食。
在好奇心趋势下,姜予眠跟着Lily的步伐,递出一片青菜叶,小鹿非常赏脸,把菜叶吃个干净,之后就在院子周围溜达。
肉串烤好,Jessie从房间拎来两瓶酒,姜予眠眼睛都快长上面。
Jessie倒酒,首先递给他俩。
姜予眠一连喝了两杯,就在她要接受第三杯时,陆宴臣压下她手腕:差不多了。
你说毕业之后就算长大,长大就可以随便喝多少。姜予眠拿很早之前的话反驳他。
陆宴臣否认:我可没说过后半句。
她理直气壮道:我阅读理解能力满分。
笑意在陆宴臣眼底扩散:满分恐怕不够。
她仰头问:昂,为什么?
起码再给你的想象力加十分。后半句纯粹是她脑补,哪来的理解满分。
Jessie一家三口在旁边玩去了,两人才产生这番幼稚的争论。姜予眠东拉西扯,骗到第三杯,也是最后一杯。
烤炉渐渐灭了火,Jessie夫妇带玩累的女儿回去睡觉,留下姜予眠跟陆宴臣,望着森林里小路映照出来的光。
她想去那条点满灯光的路上看看,陆宴臣起身拍拍外套,跟随她身后。
姜予眠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朝他勾手指,陆宴臣顺势低头,听女孩掺了酒香的声音落在耳边。
他叹气笑,随后在姜予眠面前单膝蹲下:上来吧。
刚才那个小酒鬼问他,能不能再背她一次,就像五年前那样。
姜予眠趴在他背上,回想这两天撇开烦恼畅玩的经历,积攒下来的欢乐比她过去半年都多。
陆宴臣,我寒假在南霖实习。
嗯。他知道。
临走之前,她不得不重新提起那些刻意回避的话题:回去祭拜的时候发现墓碑周围重新修建过,还有墙上的第十九道痕迹。
夏天去的时候,她还未过十九岁生日,陆宴臣从十八岁开始划起。冬天再去,发现多了一道痕迹,那必然是后来有人去过,留下了代表她19岁的成长线。
陆宴臣默默听完,
承认道:是我。
姜予眠生日过后,他又去了趟南霖。
回答之后,背上的人突然安静下来,陆宴臣主动问:打扰到你了吗?
女孩笑:巴不得被你打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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