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站着的人回眼淡淡看她一眼,殷娘子顿时噤声。
三娘子。贺娘子垂首看面前的少女。
听说三娘子好了?
白悦悦点点头。
贺娘子看到她眼里的光,嗯了一声,那么三娘子能说话吗?
白悦悦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努力的发出几声,她病了好几天,到了现在还是痛。她发出嘶哑且意义不明的两声。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看到了面前人脸上那不可置信的诧异。
贺娘子看我说的没错吧?
殷娘子道。
贺娘子向后看了一眼,又看向白悦悦,三娘子不能开口?
白悦悦点点头,迟疑了下,又摇摇头。
三娘子这么多年没有说话过,突然要三娘子说一句话,恐怕一时半会的还不行。
殷娘子道。
贺娘子沉吟一二,她看了看白悦悦,白悦悦靠在身后隐囊上,仍由打量。
面前的人打量她的目光颇让人不舒服,像是研究个什么怪物。她干脆让她看了个够。
反正现在躺着的就是什么三娘子。她怕什么?
贺娘子过了好会才收回了目光。
我会如实向郎主禀告。贺娘子向殷娘子道。
说完,又看向床榻上躺着的白悦悦,还请三娘子好生休养。
白悦悦看着人离开,一头睡倒。她这身体很虚弱,病起来也是轰轰烈烈,浑身上下没有
一块骨头不痛的。
贺娘子走了后的几日,又来了好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大夫给她治病,白悦悦听那些婢女说是从洛阳来的医官。这些医官平素都在洛阳里给贵人看病,这次给她治病,应该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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