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不明所以,但却还是点了点头,东边那边富人的确多一些。
萧瑾觉得妥了:朕会让冯尚书那支一笔钱,你带着工部的人先将天街到东门那条路修整一番,尽数用水泥铺上。待铺上之后,若有富人找上工部,你便同他们说,这水泥地他们家中也能修,只要价钱给到位了,他想休在哪都成。
这可是水泥地啊,不管是下雨还是下雪,行过之后都不会变得满脚泥泞,萧瑾就不信那些钱多的烧的慌的富人会不动心。
反正他们有钱,把他们当成羊毛薅一薅又怎么了?他们多出点钱,以后修路建厂就能少出一点钱,这实在是功德无量,善哉善哉。
萧瑾越长越美,可徐庶听来却沉默良久。
他承认,自己不喜欢搭理人,多多少少是有些清高的。如今圣上让他主动给富商权贵们修路,徐庶心里别提多复杂了。
可萧瑾却是个粗神经,没察觉到他的百感交集,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反而问道:愣着做什么呢?还不赶紧回去准备,这路早修一日,进账的日子便提前一日,朝廷还等着用你们赚回的钱呢。
得了,徐庶无语,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老老实实去修路吧。
傍晚时分。
冯慨之还在家中郁闷圣上近日对他的热情不再了,还没懊恼多久,就听说徐家父子二人上门了。
这两人可是稀客,冯慨之好奇地过去迎了迎。
结果他还没有开口,就听对上,说起了圣上让他拨钱的事。
冯慨之:扫兴,纯纯地扫兴。
拨钱拨钱,又是拨钱,冯慨之本来看热闹的心思,瞬间就像是泼了一盆冷水,凉得彻底。
户部的钱都是他一点一点省下来的,这些外人倒好,不知道体恤他的辛苦,要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狠。偏偏这话是圣上说的,他还不能不给,就很气!
冯慨之非常不开心,但却还是应下了。
徐庶要到了钱,也就没管冯慨之的冷脸了,直接领着儿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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