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理说,你上次来过港城玩了?
是,上个月出差刚好是去港城。
难怪那阵他放假天天都往外跑,都不想回家了,煮好汤都不见人回来。她笑了笑,开始控诉罪状,而且每天一回到家,就知道傻笑。
陈宴理挂不住脸,在旁边用粤语小声说着什么。
这个话题终于就此打住。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操心了,仔大仔世界,我对他没什么要求,凡事他喜欢就行,不过呢,最好不要超过三十岁结婚,你们有没有聊过这方面的问题?
朱依依愣住,一下不知该作何反应。
陈宴理把手机拿了回来,打断她的话:下次放假要不要过来玩?
他话里大概没有见家长的意思,但朱依依无由来地敏感了起来。
以后再说吧,很晚了,我先睡觉了。
匆匆挂了电话,她发现聊到这样的话题,她心里已经没有对婚姻和家庭的憧憬,她甚至觉得反感。
她恐惧再进入一段婚姻。
雪停的时候,朱依依终于出了一趟门,和朱远庭一起去滑雪场玩了半天。
中途休息了一会,接到了周时御给她打的电话,语气很急迫。
依依,你能联系得上薛裴吗?
朱依依:怎么?
他电话一直打不通,已经好几天了。
朱依依叹了叹气。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告知她这个消息的人。
薛裴联系不上,一下所有人都来问她,连薛叔叔也问了她好几遍。
她尽量语气平和地说道:他春节没回家,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薛裴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没有了消息。
其实那天晚上从落地窗往外看的时候,她看到他了。
她看到他落寞的背影,他在长椅上坐了一夜,等到第二天她下楼时,长椅上除了一个纯黑色的丝绒首饰盒外,什么也没有。
或许,那是他原本想给她的新年礼物。
作者有话说:
女主学历相关有修改,文案也改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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