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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2 / 2)

苏清攀住他的后背,就像柔软的藻荇一样缠上他的身体。

比起平时的楚珩,他的从容中带着几分往日没有的急切和迫势,紧紧深拥:真是让人嫉妒啊,我竟然竟然错过了卿卿的少年时。

苏清心神恍惚一震,情不自禁弓身,脊背绷直,吐出长长的灼.热呼吸。

楚珩埋首在他颈边,搂着他的腰。

不管是康雅还是向明远,亦或是谁。

曾经拥有苏清的人不是他。

他在二十八岁这一年才遇到苏清。

苏清想象了一下自己从小就和楚珩相遇的场景,唔不寒而栗。

现在现在也不晚啊。他强忍着体内侵入过深的异物感,强颜欢笑似的,微微蹙眉,闷哼出一声。

楚珩盯着他看了会,低笑:也是,我们还有一辈子,是不是?

五十年苏清想到那五十年合同,含着哑音轻轻应和:嗯。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放一章上来,回去继续肝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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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隔天苏清不得不请了半天假,昨晚被要得太狠,他有点发烧。

隔着手机关庭山不知道情况,但语气已经十分不好。

以前有个影帝跟他拍电影,伤势都快严重到叫救护车了,他才肯放人去医院。

楚珩拿过苏清手机,关庭山听到他的声音才终于同意。

顺便还给苏清要到了更多的假。

从半天变成三天,本该是高兴的事,苏清却酸了。

凭什么啊,他请假关庭山就左推右挡,楚珩开个口就这么大方。

本来这半天他也不是偷懒,还要准备一个电视台晚会的节目,练首歌。

真就底层打工人没人权了。

苏清酸得很,在床上翻个身,面向身旁熟睡的楚珩,最可恨的就是眼前这个始作俑者了。

明明原来如此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在床.事上变得越发放纵胡闹。

害惨了他没法拍戏,到头来又是他一副拯救姿态给他请到假。

不过忙也确实帮到不少,他练歌时楚珩会帮他配乐,之前送的那架钢琴派上了用场。

楚珩一直有教他弹琴,甚至大胆地建议他这次上台边弹边唱。

鉴于楚珩对他有滤镜,苏清坚决否决了这个提案。

他自己的水平他知道,会演戏谋个生就够了,唱跳领域的发展就不指望了。

生态园别墅的大床柔软舒适,房间不是他之前睡过的那间,而是楚珩的主卧。

楚珩以他家的音乐室太小,不适合练歌为名带他回了这里。

但正经事没干,旁的事倒做了不少。

想着今天有楚珩请的声乐老师过来,苏清决计不能再浪费时间下去,掀了被子准备起床。

身侧楚珩听到他动静,长臂一揽又将他带回床,贴着他蹭了蹭。

好像感觉怀里充实了,他眉目才舒展开继续安睡。

苏清掰着他的手,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握着其实不大舒服,而且抱他有种抱抱枕的感觉,很容易有种窒息的紧迫感。

楚珩?松手,我先起床了。苏清无奈地唤着,恍惚他们分被而眠的日子还如在昨日。

楚珩是个有教养的人,一举一动的礼仪姿态仿佛刻在他骨子里。

苏清还记得他以前睡觉的样子都那么端庄优雅,而且上床了如果不做,就跟他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距离睡觉。

到底什么时候楚珩变了的。

苏清想了想,好像是他自己先靠近楚珩的。

在那一晚许未稚害得他受伤,楚珩匆匆飞回来看他。

笼罩在熹微晨光里白皙面容,有着缺乏几分血气的浅淡肤色。

苏清凑近亲了亲这张脸,换得起床的自由。

他以前怎么会觉得楚珩只是相貌平平,普通颜值的男人,现在是越看越好看。

明明风华绝代。

楼下厨房,别墅的厨师来询问需要。

苏清笑着婉拒了他们的安排,准备自己做碗家常小面。

他也不只是会做小馄饨的,只是包小馄饨更擅长。

佣人们紧张地守在旁边,怕自己照顾不周,楚珩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苏清回头看到他站在逆光的侧影下,眼帘轻垂,好像通身会发光,耀眼夺目。

白日里的楚珩还是端庄优雅的,永远保持挺拔的身姿,仿佛绷紧的大提琴琴弦一样。

卿卿要为我洗手作羹汤?

苏清觉得他自作多情,轻哼了声倒也附和:未谙姑食性。

楚珩轻笑:都可。

要他对苏清说些动听话自无不行的,什么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都会吃完。

只是千般言语都比不过一个行动。

楚珩洗净了手,仔仔细细挽起袖子,要来帮苏清的忙。

他这样养尊处优的人,手自然也漂亮得如同工艺品,皮肤细腻如白瓷,性感修长

苏清看他不似作假,干脆利落给他分配了洗青菜的活。

管家大叔在佣人提醒下赶来,大跌眼镜:先生,您这是

楚珩端着碗面粉,眉眼无辜道:海伯可要尝尝我的手艺?

不不不用了,您和苏先生慢用。满口婉拒,老人家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陆小衣女士今天穿上了她最好的一件裙子出门,严严谨谨扣齐扣子,通身的气派,完全不似苏清月余前见到她时的轻浮浪荡。

左邻右舍一起打牌的邻居见到她,笑着恭喜她找回了工作。

是的,工作。

曾经她拥有一份国家歌舞团的顶级工作,却因为和人竞争团长之位遭到陷害,从此一落千丈。

那个相好的王家大少也抛弃了她,另觅红颜知己。

带着孩子讨生活的多年单身母亲生涯,往日再清高的女人也失去了傲气。

她再没有身为歌舞团之花的美丽资本,曾为国家领.导人献唱的美妙歌喉也如夜莺啼血的哀鸣,彻底封存。

她浑浑噩噩地活着,被她的儿子指着骂不争气,却又只能无奈地在她酒醉后收拾吐了一地的屋子。

陆小衣迎着灿烂的阳光,抬头挺胸高傲地大步走着。

幸好,她在一位贵人的帮助下及时清醒了。

那位贵人不仅帮她洗刷了以前的冤屈,还帮她找回了以前的工作。

虽然已经没有希望再成为歌舞团的团长,但看着原来那个竞争对手,如今是显赫的贵太太某夫人跪在她面前忏悔,她心里无比地畅快。

她是高傲的,只要咽下那口恶气,她就还能继续做歌舞团的玫瑰,在玫瑰园歌唱的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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