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晓礼的脸上得很苍白,她的脸颊不平,还有当年那场大火留下的痕迹,昔日漂亮的少女彻底颓败。
枯萎得一踩就碎。
她似乎一点力气都没了,精神上的毛病根治太难,心病也医不好,所以时好时坏,稍微好点的时候她可以被带到外面看星星。
贺毓走进来,她看着床上的女人。
廉晓礼的脸上是浓重的疲惫,听到声音她的睫毛颤了颤,慢慢地睁开,贺毓低头看她。
她看着贺毓,缓缓地说:“你来看我啦。”
她的声音低低哑哑早就不复当年
廉晓礼时好时坏的,贺毓并不常来,或者说她们的关系早在廉晓礼数次的威逼之后就逐渐冷却。
疗养院的号码一个廉晓礼的生父,另一个就是贺毓。
今天的状况很不好,廉晓礼尖叫着要见妈妈,几乎发疯似地要去撞墙,但打给她父亲却没有人接,只好打到了这个备用号码。
负责廉晓礼的护士见过贺毓,大多数这个名字出现在廉晓礼的喃喃自语里。
她来这里好几年,廉晓礼的状况一直这样,清醒的时候特别正常,忽略脸上的疤,也能看出是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
疯的时候也只会喊这么一个名字。